井瑄溫柔地為舒藝弄著餐布,那磁性的聲音還是以往般的寵溺:“你喜歡的加燕窩牛奶。嚐嚐是不是和以前的一樣。”
心底是酸澀的疼痛,她想起了井瑄以前那溫柔的淺笑:“靜最喜歡血燕了。”那時候的他,寵愛她,似乎想把全世界都捧到自己麵前。
舒藝如古代的大家閨秀一般,輕輕抿了一小口,然後優雅地晃著湯勺。
壓下自己心底的難過,寧靜拿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著裏麵的牛奶,看著純白香濃的牛奶裏麵反射自己的臉,那張臉,笑的居然如此燦爛。
一碗血燕被恭敬地呈上到寧靜的麵前,然後女仆慢慢後退。看著麵前的血燕,寧靜疑惑地轉向辛管家,卻隻看到她低頭垂眸。
為什麼還會有她最喜歡的血燕?難道?寧靜的目光馬上轉向井瑄,但隻看到他冷漠如冰的側臉。
寧靜自嘲地一笑,卻聽到旁邊那個邪魅男人的低沉迷人的嗓音:“靜喜歡的血燕,看看我定的對不對?”活像一個要獎勵的孩子。
他親自定的?感動地看著他那迷人的笑臉,她淡淡一笑,彎起紅唇,大力在他俊臉上印上一吻,“啵。”
握著刀子的手頓時僵硬地停下來,那嗤笑嗜血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井瑄臉上。
井致唇邊的笑容加深了,琥珀色的眼眸深邃幽深。
而舒藝,春風般美麗溫柔得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餐後,井瑄與井致分別離開了,兩人之間淡淡的,沒有任何要交流的感覺。舒藝優雅擦嘴,對著寧靜溫柔地笑了笑,說:“寧小姐,三年沒回來了,不知道C城現在變得怎樣了,你願意陪我逛一下嗎?”
疏離地笑看著舒藝,寧靜點頭,清冷的說:“嗯,好的,那舒小姐想去哪呢?”
看著寧靜疏離的樣子,舒藝沒在意,輕快地說:“別舒小姐,舒小姐的叫了,叫我藝好了。我想去虹信那邊買一些衣服,這次回來我帶的東西都很少。”
微微點了點頭,寧靜淺淺笑了笑,露出兩個小梨渦:“那就叫我靜吧。”雖然兩人大體上長得相似,但仔細看還是會發現那兩張臉有很大的不同,寧靜清秀,而舒藝,則是精致。
對於舒藝,寧靜心底還是有很大的芥蒂,雖然自己一直知道,井瑄愛她,不是她的錯,可是對於上次她向自己旁側推敲地打聽自己和井瑄的事,寧靜心底還是不喜歡的。所以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寧靜不是演員,不會做戲,所以一直都是疏離和淡淡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