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爹我含辛茹苦養育你,現在這樣對我,看我不大義滅親,滅了你這孽女!”
“吃我彈指神通。”
劈裏啪啦的房間內一陣嘈雜。
一隻橘貓從裏麵竄出來,渾身毛發沒有一絲淩亂,可見它的靈活。
“你這橘貓中的恥辱,跑了就別回來了,你爹我不要你了。”
橘貓鄙夷的望著關平,對這個家沒有一絲留念的從窗口跳出。
“臥槽,孽女不要命啦,咱家可是四樓啊。”
關平扒著窗戶往下看,沒有看到橘貓的蹤影,樓下昏暗的燈光一如往常。
“關平,管好你女兒!每次蹦到我家都帶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實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指示這死貓找我麻煩!”
關平放下心來,這孽女沒有跑遠,看來不用張貼尋貓啟事,省了一筆錢。
摳門的關平清楚可以用這些可愛的小錢錢幹很多事。
這死貓果然是橘貓的恥辱,身手這麼靈活。關平暗暗下了決心,這次把貓抓回來,一定要喂胖它,不辜負橘貓的血統。
還沒見過身手靈敏的橘貓。
張小妹,關平的租客,也算得上關平的衣食父母,畢竟身為無業遊民,也隻有這個經濟來源。
關平很感謝已經去世的關父為這個不成器兒子留下兩套房子,要不然關平日子也不會過的這麼悠閑。
“小妹啊,我女兒不就是你女兒嗎。等著女兒,爹來接你回家了。”
“滾一邊去,說的我們有什麼關係一樣。趕緊,麻溜點,將你女兒帶走。”
“那必須的,我馬上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關平感覺樓下的燈光似乎更暗了,似乎有人影閃過。
秉承著隻要假裝沒發現就不會找上自己的慫逼態度,關平關上窗戶默背八榮八恥,正氣在胸口,共產主義光輝照我身。
慫人的事能算慫嗎,這都是為了堅強的活下去,照顧女兒。
畢竟,女兒不能沒有爸爸啊!
“可能真是看錯了。”
關平關上門,鼓起勇氣往樓下走。
“這個破小區,現在連燈都不修了。”
關平所在的小區有些年頭了,物業不給力,損壞的東西常常十天半個月都沒人維修。
這棟樓的樓梯燈壞了也有段時間了,關平盡量避免晚上出門,現在為了女兒不得不下來。
關平表示代表廣大怕黑怕鬼的同誌對物業進行強烈譴責。
樓還是要下的,女兒還是要接的。關平摸著牆一步一步的向下挪。
有些古怪啊,現在這個科學發達的社會,各種光汙染嚴重,在這個城裏哪來的伸手不見五指。
心裏一咕咚,怕不是要出事吧。
很幸運,似乎關平並沒有擁有某黃姓男子一樣的因果律能力,平平安安的到達一樓,從張小妹手裏接回女兒。
“女兒都被你養廢了,以前多可愛啊,現在看誰都是瞧不起的眼神。”張小妹一遍擼著貓,一遍數落著關平。
“這個,好像與我無關吧,貓似乎都是這樣,無論你貧窮富貴,它都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