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年都會增加一歲,也就是說每個人每年都會長大。比如說你今年二十,那明年就是二十一,後年就是二十二,這都是按年說的。
按天呢我們也可以這麼算,比如今天我二十歲零三天,明天那就是二十歲零四天了。不光是人,什麼蛇蟲鼠蟻都可以用這種計算方式計算。
也就是說,世間萬物的年齡都是隨著年頭的增加會越來越多。我說的世間萬物也包括無機物,比如酒,也是年頭越多酒年齡就越大。
但今天,我卻發現了隨著年頭越多自身卻越少的東西,那就是錢。
昨天我明明記得還剩802文錢,但今天卻變成了801文。按照我們的年齡來說,這些錢今天應該變成803文才對啊,怎麼不但不增加反而減少了呢?這不科學啊!
本來每天起床都是很高興的,唯有今天承受了這史無前例的噩耗。害的我這一通好找,但發現這錢真是長大的麻雀—飛了。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如果把這802片錢比作一個大家庭的話,那現在損失的是一名家庭成員啊。
這片錢失去了這個家,它還有地方落腳嗎?我仿佛聽到了它憂傷的聲音在唱著:“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華麗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時候我會想到它。”
算了,越想這些傷心事心裏就會越傷心,我打算再到城外走走。
城外的風景還是和昨天的一樣,花朵上的兩隻蝴蝶還是在跳著老年廣場舞。花朵也還是那麼嬌豔,看著它嬌豔的樣子讓我覺得就像是一堆小三在那裏攬客。
原來心情真的會影響看風景的態度。心情好的時候看狗屎都能覺得那是一幅畫,心情壞的時候看畫也覺得像狗屎。
為了不影響看風景的心情,我打算用思考來解決自己的煩惱。
我想到了昨天思考的蝴蝶破繭。其實人的每一天都和破繭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你永遠不知道第二天破繭而出的是蝴蝶還是幺蛾子。
心裏越想就越鬱悶,為了減少自己的鬱悶我還是打算回去補一覺得了。
回到府上劉霜告訴我剛才王莽找我,於是我趕緊去了王莽的房間。
進去了後看到王莽若有所思的坐在那裏想著什麼,我便輕聲的問候了他一句。
他看我來了後立即招呼我坐下然後問道:“你們那個地方的人會死嗎?”
我一聽這話突然覺得沒法回答,現階段哪個人不會死呢?人總是要經曆生老病死這個階段的,要是永遠不死那不就變成“老不死”了嘛。
看我點了頭之後他又沉默了,許久又問我說我們那裏有很多不治之症嗎?
聽了他這個問題,我明白自己需要變成一個叫獸才能解決他這個問題。
什麼叫不治之症?那是指根本就沒有藥醫治的疾病。比如說狂犬病,所以被狗咬傷隻能盡快的去打狂犬疫苗。
說起這狂犬疫苗那可是讓我又回憶起了上次去醫院打針的悲慘經曆。
呃,貌似有些跑題了。這個不治之症說白了還是和醫療水平是有關係的,這醫療水平又是和科技水平掛鉤的。
在我含糊其辭的解釋了半天後,王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隨後王莽又問了我什麼是科技,聽到這個問題我覺得有些東西真是越解釋越多。比如我說科技就是飛機大炮,他肯定要問什麼是飛機。我不可能給他解釋飛機的構造吧,因為我也不知道啊。
我隻能給他簡單的說科技就是發明,比如說我們睡的床啊,農耕時用的工具啊,這些都是發明。
他仿佛是明白了什麼,對我說以後要讓全天下的人一起來發明。
聽了他的話我啞口無言,貌似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仔細想想,真的要發明出什麼沒有理論是很難做到的。
牛頓發明了微積分,後代通過了牛頓的理論得到了高樓大廈具體可以蓋多高。愛因斯坦發明了相對論,後人才有了車載導航係統,甚至沒有顯微鏡就不可能發明出青黴素。
但既然王莽有這份心,那也算是一件好事吧,畢竟他去操練別人比操練我好得多。
這時劉霜通知我們開飯了,於是這次會談也就到此為止。吃飯的時候我在想,為什麼王莽突然要問我這些問題。
難不成是和手機有關?想到這我不禁出了一頭冷汗。
我此時害怕他讓我立即交出手機,因為它是我手裏唯一的護身符,但也是催命符。
說它是護身符的原因是因為畢竟古代人沒見過,我就是靠著它才兩次化險為夷。說它是催命符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們沒見過,萬一要是把我當妖怪處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