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為了逃避追捕,然後我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腿上的傷現在還很疼。隻要我把自己的傷勢說的大一些,他們肯定要請大夫過來。
這年頭又沒有x光片,反正到時不管大夫怎麼問,我都說腿疼得受不了,動一下都疼得要命。他們總不至於看我傷的這麼重,還非得要帶我走吧。
想到這,我立馬就說自己的腿疼的受不了了,現在連一步都不敢動。
劉霜聽了後十分關切的詢問了我的傷勢,我就說自己疼的受不了。
她聽了以後就對太守說讓他幫忙找一個醫工,來給我看看傷勢。
沒想到他一聽說要給我找大夫,立馬搖著手說不用,說他當年就學過醫。
我一聽太守這話覺得此人不簡單呐,於是就小心地問他學醫是在哪裏學的,學了多少時間。
他告訴我說在他四歲的時候,有一次和小夥伴在門外麵玩。當他們在互相奔跑著互相追逐的時候,從遠處走過來了一位男子。
這男子看見他們在玩就駐足觀看了一會兒,待到他們玩完後就把他給叫過去了,說他很有行醫治病的天分。
我一聽這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啊,於是向太守問到為什麼覺得他有天分呢?
他給我回答因為這名男子,當然最後成為了他的師父說是看中了他跑得最快。
“跑的快和看病救人又有什麼關係?難道是為了更快的到達病人家裏?”我繼續向他發問。
“是和病人有關係,但不是為了更快的到達,而是為了更快的逃離。”太守說。
為什麼要逃離病人家?肯定是把人沒看好所以病人家屬不答應了。這樣的師傅能教好徒弟嗎?不如找個正經的大夫算了,但怎樣拒絕太守的一片好意呢?
太守一看我的樣子,好像臉上寫滿了對他的質疑。他便著急說:“我四歲開始學醫,整整學了十……”
我一聽他說“十“心想真了不得,人有幾個十年呐。能把自己的十年用來研究醫學,想必還是有些本事的。
如果他不把後邊的時辰兩字說出來,那我相信自己還是會很敬佩他。
才學了十個小時就敢來給我看病?你是打算治療我還是打算研究我啊,是嫌我活的太久了是吧。
終於在我和劉霜質疑的目光中,太守終於放棄了打算親自給我看病的想法。但隨後又說打算請他的師父親自給我看腿上的傷。
說實話讓一個庸醫給我看病那還不如不看,於是我極度委婉的對太守說想找一個最能賺錢的醫生來看病。
我這句話是有玄機的。你們想什麼大夫最能賺錢?肯定是出診費最貴的。出診費越貴不就側麵反映了大夫能力最高嘛。而且我這麼說還不得罪太守,像他師父那種水平能有幾個出診費。
沒想到我提完要求後他立馬說他師父最能掙錢,然後對我說了他師父賺錢多是因為服務最周到,患者享受的是一條龍服務。
聽了他的話我突然對他師父產生了好感,沒想到他的師父是一個細心的人,能把患者患病期間的服務都做到位。
其實古代醫學肯定沒有現代醫學完善。比如說現代的醫生最起碼都是醫學院出來的,最不濟還有個文憑。古代隻能是通過別人的口口相傳才知道誰看病好誰是神醫,但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再者就是古代醫學也沒有現代這麼多儀器,所以難免會有失誤。其實我也不求能徹底治好我的腿傷,隻要能讓我別那麼難受就行了。畢竟我還年輕,自己說不定就會慢慢恢複了。
現在主要是自己心結難解,如果能聽到一些鼓勵,再加一些專業的按摩來放鬆我的身心,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於是我就對太守說希望他的師父來給我看病,然後我順嘴問了一句他的師父給病人的一條龍服務具體指的是什麼。
太守一聽我想讓他師父來他也很高興,笑著對我說一條龍服務指的是治病和殯葬。
然後繼續興奮地給我說他的師父治病從不向人要錢,所有病人全部免費。他的師父所有的財產都是通過殯葬業賺取的。
看著他出門去請他師父,我明白與其死在他人手裏,不如賞自己一個痛快得了。於是我開始四處尋找上吊繩,見房間沒有我趕忙讓劉霜去別的地方找找。
沒想到劉霜還沒回來但太守卻先回來了,而且旁邊站了一位年輕的後生。
隨後太守向我介紹到這人是他的師弟,他們的師傅碰巧不在,所以他就帶他的師弟來了。
我看向太守的師弟發現此人比我還年輕,說明他不是來給我看病的,而是來給他練手的啊。
太守看我的神色十分慌張,於是就安慰我說他的師弟非常厲害,雖然年紀輕輕但接連治好了兩起疑難雜症。
為了增加可信度,太守立馬把這兩起病例詳細的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