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完後我迷糊的看著周圍,發現凳子是用來坐的,床是用來躺的,被子是用來蓋的,劉霜是用來害怕的,但我此刻真的不想看鬼片啊。
這時劉霜已經鋪好了被子並把我扶到床上,我趕緊問她今晚應該怎麼睡,結果她臉一紅,嬌羞的說聽我的安排。
我一聽這話就趕緊把身體坐直,然後給她講了一個故事,那是一個戰爭故事。
曾經由於兩個國家不遵守一條線而引起了衝突,在那場衝突中死去了很多很多的人。
如果他們遵守那條線的話,上至兩個國家下至兩個平民都會安然無恙,所以為了安全我和她的安全,也應該也劃定一條線才行。沒錯,那條線就是大名鼎鼎的“三八”線。
當我繪聲繪色的把這一切都描述給劉霜的時候,發現她一臉似是而非的表情。
也是,未來的事情她咋會知道。所以我打算再用另一種方式告訴她我的想法。
既然以後的事情她不了解,那我就隻能說以前的事了。然後我又仔細的闡述了柏拉圖對於愛情的想法。
“愛情和肉體是可以相互剝離的,就像是吃牛肉麵,我是可以不需要牛肉。吃青椒肉絲我是可以不需要肉絲,吃老婆餅我是可以不需要老婆,這都是一個道理你明白嗎?”我苦口婆心的說。
結果又看她繼續搖頭,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上段話明明說的那麼明白,我是可以不需要老婆的。但這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
畢竟結婚不是購物,可以申請七天無理由退貨。
於是我實話實說的告訴她,我不能和她圓房,因為目前還不太方便。
結果她一聽這話立馬淚眼婆娑的說:“官人是不是瞧不上奴家?”
我聽了她說這話,心裏想她可終於開竅了。既然她自己都已經把話挑明了,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於是我直盯著她的眼睛告訴了她我心中的真實想法。
“當然不是,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別說我沒出息,誰叫人家後台硬呢。
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不信的神情,事到如今我也隻能犧牲自己的清白了。
“其實我那地方硬不起來。”我苦笑著對她說。
沒想到她聽了後竟然過來親自來捏我那個地方,那一瞬間差點讓我硬了起來。
但我一直在心裏默念:“不能硬,不能硬,不能硬。”終於在心裏強大的念力下,終於那裏一直都保持著軟的狀態。
她捏完後才長出一口氣說:“原來你的身子骨真的很軟。”
咳咳,這裏說的硬當然指的是身子骨硬朗,想歪的老司機請小心駕駛以防翻車。
她給我說明天她幫我抓一副藥方,好好調養下我的身體,然後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那個什麼,這種事還是等我身體養好後再說吧。”我趕緊從床上一屁股坐起說道。
“調養身子跟這事又不衝突,你剛不是說愛情和身體是可以相剝離的嘛,那我隻要身子不要愛情就行了。”她淡定的說著。
這下我是嚐到了被反將一軍的痛苦了。但沒關係,也不看看哥是誰。這點小風小浪還難不住我,隻要前麵別出現陰溝就行。
“這愛情是上部曲,身體是下部曲。明天我們先開始上部曲,然後再進行下部曲。”我氣定神閑的說。
為了不再和她繼續糾纏,還沒等她說話我趕忙把鞋一脫,就躺進了床的最裏麵,當然是穿著衣服的。
本來劉霜還打算脫掉我的衣服,但被我拒絕後她也隻能作罷。
剛開始她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一直保持警惕,就怕她隨時打過“三八”線。幸好一直是局部出現小股摩擦,並未出現大規模衝突。
眼前的危機雖然暫時解除,但以後又該怎麼辦呢?遠的不說單看明天,怎樣才能讓她看見愛情呢?
對了,思密達。我幾乎是脫口而出這三個字。開玩笑,拚愛情誰能和韓劇匹敵?尤其在用上三寶“車禍”、“癌症”、“治不好“簡直是完美。明天就等著我的好戲吧,想到這我踏實的睡了。
第二天我趕緊從床上起來布置場景,但由於劉霜也和我起的一樣早,於是打破了我原本的計劃。
設想的計劃如下:
耀眼的燈光下照射著女人慘白的臉,泛白的嘴唇上看不到一絲血色。
“親愛的,堅持住。”男人邊和醫生推手推車邊大聲對女人喊著。
聽到了男人的呼喊,女人吃力地翻開了自己的眼皮,用細微的聲音說著:“歐巴,我不行了,你要好好保重,撒拉嘿(我愛你)。”
隨著手推車被推到了手術室裏,男人絕望的蹲在了地上用雙手抱頭,他自己也知道可能她這次真的挺不過去了。
果然醫生不久後出來了,帶著悲傷的神情告訴他女人已經去世了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