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章 變態懲罰(2 / 2)

春柳大抵是沒料到韋莊跟她來真的,臉色頓時慘白無比,“奴的確不知道爺想知道什麼,若是爺肯給點提示,奴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韋莊勾著自己鬢前的黑發,笑得顛倒眾生,“那你就說說,你是為了誰才肯替你家夫人頂罪的?”

男人們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移,那種致命的熾熱,像把火焚燒起來,春柳死命地掙紮,可她再如何掙紮都甩不掉這種恥辱的感覺,仿若跗骨之蛆般令人惡寒,她卻媚聲反問道:“小侯爺為何要過問奴的私事,莫不是小侯爺對奴很感興趣?”

“爺怎會對你這般人盡可夫的賤人有興趣!”韋莊輕聲嗤笑,慵懶的聲音中帶著刺骨的寒意,貌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你娘親在漪瀾院那種地方混的風生水起,聽說她雖然已是半老徐娘,風韻卻絲毫不減當年,而你在沈府後宅的侍衛中間也是如魚得水,莫非做****也是需要祖傳與天賦的?”

“你不許侮辱我娘親!”春柳渾身僵硬,眼中怒火中燒,也忘了自己此刻危險的處境,對著韋莊嘶吼道:“你以為誰生下來就是下賤的人嗎?要不是你那下賤的姑母韋秀茹,我們母女何至於淪落到這樣淒慘的地步!”

“喲,敢跟爺用這個語氣說話的人還真是少見。”韋莊絲毫不生氣,反而越發笑盈盈的,“既然你如此憎恨她,為何還要替她頂罪?這不是比下賤還要下賤麼?你如果早些將實話說出來,說不定你家大娘就能幫你報仇雪恨呢。”

“沈雲初雖然聰慧,可她終究比不上韋秀茹心狠手辣,怎能扳倒那隻老狐狸!”春柳想起韋氏,恨不能親手劈了她,恨聲罵道:“她明明那麼恨沈雲初,恨不得將沈雲初抽筋扒皮賣到窯子裏,卻整日裝成慈母的樣子,她演戲不嫌累,看戲的都嫌累。”

“哈哈哈!”韋莊突然大笑,突然想起沈雲初罵姓韋的血脈秉性都是惡劣的,他慵懶的聲線跳躍成歡樂的節奏,“這便是韋家的神奇血脈,做了****還偏偏要喜歡立貞節牌坊。”

春柳有些愕然,沒料到他竟然如此辱罵自己的祖先,疑惑地看他,卻見他妖嬈的眉眼間早已經寒冰一片。

“若不是我娘親的命攥在她手裏,我又怎會替她抗下所有的罪名。”春柳被冰冷的視線審視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垂下眸子。

“你知道欺騙爺的人,通常都有什麼下場嗎?”韋莊笑得蠱惑人心,那神情好似情人間的喁喁私語。

“奴說的都是真話!”春柳心中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方才已經見證了韋莊手段之變態,隻見韋莊魅惑的桃花眼冷冷地眯起,他抬手打了個響指,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她身上最後一塊布帛被扯掉。

某男人毫不憐惜地將他的龐然大物送進了她的身體,春柳吃痛,咬著唇悶哼,額頭疼出一層冷汗。

韋莊冷冷地盯著********的一幕,唇角柔軟的笑意宛若閻羅蜿蜒的血跡,聲音慵懶,“你越是想隱瞞,爺就越是好奇,你究竟為何如此痛恨你家大娘,她在雲州長大,你在京都長大,她與你並無恩怨,你竟比你家夫人還痛恨她。”

春柳聽他如此說,頓時渾身僵硬,因為身體的僵硬,使得下麵的疼痛又加重了許多,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呼出聲,然而卻經不起四個粗壯的男人的折磨與撩撥,忍不住痛哼出聲。

那種壓抑著愉悅的痛呼,讓韋莊厭惡地皺起眉,嘲諷地問她,“女人果然都是賤貨,被這般粗魯的對待,你都會有享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