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啊!”曲嶽挺直腰杆,做出了一副很有男子漢氣概的姿勢,說道:“因為我是一個男人,身為男人怎麼可以讓你一個小姑娘來保護!”
“這算什麼理由?!”禿毛鳥很不理解,歪著腦袋問道。
“你不懂!”曲嶽鄙視的看了禿毛鳥一眼之後,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我不懂!!!??”禿毛鳥有些癲狂的說道:“這算什麼狗屁理由!”
“哎!”曲嶽歎息一聲,說道:“我發現,我和你真的無法溝通!人與妖之間的差距啊!”
“好啦好啦!”青蛇見這倆家夥勸著勸著,似乎變了味道,怎麼有了一種死磕的傾向。連忙出來勸解道:“咱們現在不是討論男人不男人的問題,而是~~!”
沒等青蛇說完,曲嶽將它的話打斷,一手扶額,再次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說道“差距啊差距!”
“我!”青蛇話未說完,便被曲嶽硬生生的擠了回去!頓時語塞,不知說些什麼!
“嘿嘿!”黑龜見禿毛鳥與青蛇一個接近癲狂,一個被憋的臉色“發青”!有些幸災樂禍的怪笑起來!
“你笑什麼笑!”黑龜消音剛落,曲嶽的聲音再次傳來!
話音剛落,隻見曲嶽迅速走到黑龜之旁,趁著黑龜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伸出玉質一般的雙手,將它的身軀以龜殼朝下的狀態,倒轉過來!
“有本事你正過來笑!”做完一連串動作之後,曲嶽站起身來,拍拍雙手,以居高臨下的姿勢,朝著黑龜戲謔地說道!
“你這是幹啥,快把我正過來!”黑龜彈動著那對小巧的四肢,一副抓狂的模樣,朝著曲嶽大聲說道!
“哼!”曲嶽沒有理會黑龜的要求,而是緩緩的走到椅子之旁,優哉遊哉的坐了下去!
“你有什麼要說的?!”曲嶽坐到椅子之上後,蠕動幾下,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而後抬頭看向白貓,挑釁的說道!
白貓原本氣定神閑的趴伏在一張椅子之上,忽見曲嶽神色不善的看過來,並發出挑釁。
使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禿毛鳥與青蛇三獸,有些無奈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哼!”曲嶽輕哼一聲,說道:“跟爺鬥,一個個都活的不耐煩了!
不僅勸說無果,還被曲嶽氣的夠嗆的禿毛鳥,踏著頹然的步伐,滿麵通紅的自大廳之內走了出來。
而它的身後則跟著的臉色“發青”的青蛇,與臉色“發黑”的黑龜,隻有白貓好一點,隻不過臉色有些“發白”而已!
走出房門之後,四獸停住腳步,相互對視之下,一掃先前的頹勢與氣憤,露出一臉的無奈與擔憂!歎息一聲之後,各自朝著自己的居所,緩緩行去!
何占靜靜的目送禿毛鳥諸獸離開之後,將目光投向坐在椅子之上,擺出一副非常欠扁姿勢的曲嶽!
其實四獸之所以不理解曲嶽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妖獸畢竟是妖獸,雖然有著人類一般的智慧,卻沒有屬於人類的那種細膩的感情。他們信奉的是強者為尊的獸門法則,對於“男子漢”的氣概與尊嚴,並沒有太多的理解。
在他們看來,曲嶽的這種為了區區尊嚴,而不顧自身安危的的做法,無疑是愚蠢的。
“真的不能考慮一下嗎?”何占歎息一聲,用著極小的聲音輕輕說道!
曲嶽並未看向說話的何占,而是躺與椅子之上,看著頭頂木質的天花板說道:“大叔也是男人!難道不理解我嗎?”
“我不僅是個男人,同時也是一名父親,我能完全理解你的用意。”何占修為雖然已經到達金丹期,但卻沒有屬於金丹期大能的傲慢與高高在上。
他對曲嶽那無禮的舉動並未在意,而是用著很溫和,猶如長輩麵對晚輩一般的口吻說道:“你來到這裏多久了?”
“多久?”曲嶽微楞,而後說道:“算上我昏迷的時間,已經有一年多了吧!”
“是啊,一年多了!”何占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雖然你我並無血緣。但在我心中,你也如紅玉一般是我的孩子,我的親人,我的家人。所以!”
何占又重重吐出胸腔濁氣,繼續說道:“我也不希望你如此冒險,紅玉雖然修為不怎麼樣,但起碼也有築基的實力。你們一同前往,互相照應下才能讓我放心啊!”
“大叔的意思我懂。不過!”曲嶽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如果何占大叔處於我的位置,又會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