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彪子看見有人橫插一杠,頓時就火了,嚷嚷道:“哪來的混球,立馬給我滾!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嗎?”
強子愣了一下,下邊溪這一帶可是好久沒人敢跟他這麼橫了。他強子是什麼人?是山貓的手下,雖然是嘍囉一般的人物,但總歸是山貓的手下,不是阿貓阿狗能騎在他頭上拉屎的。
“嘿嘿,小子跟誰混的?”強子戲謔的笑道,“老子往伊水河裏拋屍體的時候,你丫還帶著紅領巾唱社會主義接班人吧!”
彪子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了,酒壯膽氣。再說他又不認識強子,哪能兩句話就被嚇住?同時,他身邊的同伴也操起了酒瓶子,作勢要跟強子幹架。
“強哥,什麼事兒?”說話的是耗子。
耗子前腳進酒吧,後腳野鴨也跟了進來。
“大哥,什麼事兒?”野鴨嚷嚷道,“喲,彪子,聽說你丫最近發財啦!”
彪子一見野鴨,連忙喊道:“野哥,真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這有個二愣子跟我過不去……他碼的……”
野鴨正想看看是哪個二愣子敢在下邊溪橫,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老大強子嗎?
強子嘿嘿直樂,說道:“鴨兒呀,這是你的人?好久沒往伊水河裏拋屍了,要不今晚上沉個人下去?”
彪子一間氣氛不對,連忙盯著野鴨,結果野鴨正憤憤的瞪著他。龜兒子,你嗎的把強哥叫二愣子,嫌命太長了嗎?
莉莉已經被這突來的場麵完場搞懵了,她隻知道彪子是她得罪不起的人,而光頭的野鴨則是彪子的大哥,最後這個莫西幹青年則是野鴨的大哥……更特碼扯淡的是,那個莫西幹頭青年竟然在為許洛出頭!
想到這裏,莉莉忐忑的很。
許洛也很懵,一來是酒醉的厲害,後勁全都湧了上來,二來則是有道上的人替他出頭,她很疑惑雲辰什麼時候和道上的人扯上關係了。
這時候,其它幾人也陸續趕來,問道:“強哥,這怎麼回事兒?”
強子解釋道:“雲少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女人在酒吧被拖著強行灌酒。他嗎的,這事兒還得了?”
野鴨一聽,發覺這衝突還不是一般的衝突,道上的人都好說話,真要得罪強子,喝兩杯酒道個歉有他做和事老也可以了事兒。
可這彪子竟然惹到了雲少的女人!
強子這一夥兒對雲辰那可是又恨又怕,那雲辰能打架就算了,偏偏還會折騰人的手段,人家可是捏著大夥兒的二兄弟,一個不高興就能讓一群人變太監,這種人怎麼能得罪?
“沉了,今晚上把他倆沉了!”野鴨陰沉著臉道。
“哥,我們錯了!”彪子直接跪在了地上。
“沉了,沉了!”強子說話很囂張,這事兒是為雲辰去辦,他當然得辦得滿意。女人被欺負,想必雲辰很憤怒,將兩個不開眼的家夥沉了,估計能讓雲辰消消氣。
莉莉在一旁也嚇得哆嗦了。她這種人頂多也就是一隻小野雞,是被街頭混混玩弄的女人,哪裏經見過大場麵?今兒她總算是知道黑道可是真的黑,三兩句話就是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