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娶你的！”
“……”燕雲奕不知什麼時候，又變回了從前那個冷酷、麵無表情的他。
白默程回頭，看了看燕雲奕。
……該死，別回頭啊！！
白默程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燕雲奕馬上上前扶住他，焉菱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你不擔心嗎？”燕雲奕問他。
“……他是為你昏的，你剛剛的表情，又讓他想要掙紮了！”
“啊？”燕雲奕看著她，她在說什麼？
豁出去了！！
“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是來自未來的二十一世紀。因為身世的絕望，跳樓。而因為他的自殺，破壞了世道輪回，趙悅誠對他的好，他必須借這個世界來還完，隻有在這一世還完，這樣才可以理所當然接受下一世趙悅誠的好，那麼輪回才會正常運轉。而在這個世界，他卻和這裏的人產生了情感。”她頓了頓，“要知道，反抗，會讓他死掉。現在，他的記憶更新的越來越快，這就是征兆。而他一直在反抗著，讓自己的記憶不被更新。而你剛剛的表情，讓他又想反抗要回自己的記憶了！”
紅光化為武士刀，焉菱看了看燕雲奕：“而我的存在，是為了帶走他，輪回因為他才故障，如果他不配合，那我就隻有除掉他了。”
“怎麼才能救他？”
“去他的世界。”
焉菱抓起燕雲奕的手，閃起一陣白光——
這次白默程的世界……竟然是二十一世紀。
“這……哇啊！”燕雲奕看著從眼前飛馳而過的汽車，著實嚇了一大跳。
“看。”焉菱指著馬路對麵的白默程，“他在那裏。”
不改的容顏，但長發卻成了短發，身上的衣服怎麼那麼奇怪……燕雲奕撓了撓頭。
“……他現在看不見我們。”
“那我們要怎麼才可以救他？”燕雲奕快著急死了。
焉菱指著白默程旁邊的人道：“那就是趙悅誠。”
“啊……那不是我哥嗎……”
“不，那是趙悅誠，但是，你哥哥並不是趙悅誠的前世，所以導致了白默程還錯了債，拖延了這麼長時間。”
燕雲奕終於知道為什麼白默程什麼都聽燕近蕭的了。
“我們現在……幹什麼？”
“噓——”
說話的瞬間，白默程的世界好似被分解了一樣，穿梭——
從白默程的出生到自殺到現在……一切一切都被燕雲奕和焉菱看盡。
“！！”焉菱的衣服被強大的氣流給劃開了好幾個口子。
燕雲奕看著焉菱的衣服，又看看自己：“為什麼我沒有……”
“看來……天道已經默認我是叛徒了……你一介凡人，天道不會濫殺無辜的。”焉菱握緊了刀，靜靜等待白默程的世界平靜下來。
“謝謝。”
焉菱勾起一個媚笑：“我可沒打算幫他，要不然我也完蛋。”
“那現在要怎麼辦啊！”
“給你——殺了他。”焉菱將手裏的武士刀雙手遞給燕雲奕，“殺了趙悅誠。”
“我用自己的劍，你那什麼刀啊……”燕雲奕鄙視的看了看焉菱的刀，“有點……像苗刀……”
“去死啊你。”焉菱逼近一步，“隻有這把刀才可以斬斷記憶。”
“……你自己怎麼不去。”
“我再出手……我真的會……”
“明白了！”燕雲奕打斷她，接過焉菱手裏的刀，冰涼冰涼的，“殺了趙悅誠之後……白默程會怎麼樣？”
“……趙悅誠是他最大的心病，現在在他的記憶裏殺了他，也沒什麼不好。要殺的……不止是趙悅誠……什麼燕近蕭、話眉、燕尋統統給我殺了！”焉菱補充道，“這把刀的名字，叫紅。”
燕雲奕點點頭。
其實這些事，本來是要焉菱自己來做的，現在卻交給一個凡人，自己也怎麼都說你不過去。焉菱靠著牆跌坐下來，在這個空間裏呆得太久了，快撐不住了。
豔紅的嘴唇現在已同臉一樣慘白。
看著奮戰的燕雲奕，笑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天帝哥哥！”女孩揮舞著手裏的刀，叫喊著。
“焉菱你又幹什麼了？”天帝拎起她手裏的日本刀：“這不是前些日子從外海弄來的刀嗎？”
焉菱點點頭，嬉笑地看著天帝。
“我要去鎮守天門！”
“別鬧了，你還沒學過法術不是嗎？”
焉菱一皺眉，看著天帝：“天帝哥哥你別瞞我了！妖界不是要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