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似乎什麼也沒聽到,一點反應也沒。
“冷美人,你小子換胃口了。”我擠兌老貓。
他似乎沒聽到一樣,也是一點兒反應也沒。
到了機場後我才發現這姑娘個子一米七左右,苗條身材,瓜子臉,大眼睛,屬於標標準準的美女,誰見了都會流口水那種。我用胳膊肘捅了貓幾下:“你小子好福氣啊,怎麼搞到手的,像我這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人,都有點心動啊。”
“去去去,別搗亂,哥們兒好幾萬花出去要是再弄個胭脂俗粉說出去還丟份兒呢,幹好本職工作,托運行李去。”貓大氣的說著。
我灰溜溜的閃了,要是中大獎的是我該多好啊。
飛機很順利的起飛,一路無語,旁晚時分,降落在喀納斯機場。九月份的天氣,是這裏遊玩的最好季節,天高雲淡,藍天如洗。總得來說一句話:真他媽的好地方,就是有點冷。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聽說過喀納斯這個地方,科教頻道演過一段時間關於湖怪的事情,對此我比較感興趣,也一直很想過來看一看。我一直認為湖怪隻說都是炒作,就像尼斯湖水怪一樣,存在了一千四百多年,愣是沒有一點正經的圖像資料,哪怕是科技發達至今,拍出來的照片依然模糊不清。喀納斯也是同樣道理,更有最重要的,兩地發現湖怪以後,旅遊人數每年數倍增長,當地政府可是狠狠賺了一筆,所以每隔幾年,總有人會不經意間拍到湖怪,低劣的手段,我有點不恥。
晚上我們住在布爾津的一家賓館內,吃著當地的美食喝著小酒,冷豔美女依然一聲不吭,我納悶兒,不搭理我也就算了,好歹也是跟老貓有一腿的關係,怎麼連他也沒搭理。
看到我疑惑的目光,老貓用眼神示意我該上個廁所了。
果不其然,在廁所等了兩分鍾他就來了。
“這妞不好弄啊,看來今晚咱倆得擠一個被窩了。”貓搓了搓手,點了根煙。
“合著你小子八字還沒一撇兒,就把人拉出來轉悠啊!搞不好人吃飽了,玩夠了,回去就把你給甩了。”我有點幸災樂禍。
“滾犢子,甩了我你也沒機會,就你那點心思我還看不透你。”貓深吸一口氣。
“這都被你發現了。”有點頗感無奈。
“哎,她叫什麼?”
“不知道,就知道別人都叫他小艾。”貓聳聳肩。
“真他媽俗氣,還不如叫愛因斯坦呢。你也真沒本事,連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追個毛。”頓時我居然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貓擺了個無奈的手勢,開門走了,我跟著他屁股後麵就出來了。
那小妞很好奇的看了我倆一眼,然後扭頭看窗外的風景去了。
我邪惡的一笑:“別介意,有點高原反應,我倆都是異性戀,對搞基沒興趣。”
姑娘白了我一眼,啥也沒說。
老貓直接又給了我後腦勺一巴掌:“瞎他媽嘰歪。”
喝完小酒回到房間裏,我直接躺下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貓說:“其實我覺得這妞也挺奇怪的,對我愛答不理的,也不知道跟著我來這幹嘛。”
“你們怎麼認識的,到底是啥程度了?”
“其實也沒啥,就是那天你給我打了電話以後,我在外麵瞎溜達,然後就碰到她和她的朋友們在一起,好像她剛失戀了,喝了不少酒,看我模樣長的還湊合,就跟我如果能帶她去趟喀納斯,他就當我女朋友,她朋友倒也放心,把她交給我就走了。她搖搖晃晃的給我留了個電話,也就打的走了。後來我想自己沒錢,扯那沒用的幹啥。路過彩票站試了試手氣,結果你說啥情況,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想八月十五那願望沒白許,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真是。後來想你小子不是也想去吧,爺一開心,就叫上你了。”貓嘚吧的說了一遍。
“真他媽的巧,要是我是什麼國家政要或者企業大亨,真覺得這是誰給你設的什麼局。可惜,咱倆都是窮光蛋,人姑娘也圖不了啥,你小子桃花運正衝,叫我也沾沾光吧。”
“是啊,過一天算一天,我去洗個澡,兩個小時後叫我。”貓懶散的脫的光溜,挪進了浴室。
“燉肉那你是,還倆小時。”我沒好氣的說。
看了一會電視,就聽見浴室裏麵鼾聲如雷,這小子,適應能力真強。
篤篤~~
有人敲門,我沒叫服務生送熱水啊?莫不是這地方也有小姐上門的?
我踮著腳去開門,一開,還真楞了。
老貓的鼾聲仍舊不停。
那個冷豔的小妞站在門口,說:“淩晨兩點,咖啡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