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stop,stop!”我緊張的跟那個已經半裸的印度妹子喊著。
印度姑娘似乎有點詫異,用一種不解的目光看著我,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開始變的有點恐懼起來。
我操,她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變態狂吧?
“out!out!”我用僅會的幾個單詞挑明了我的意思,然後把姑娘給推了出去。媽的,差點節操不保,要不是老子原則性比較強,處男之身也就奉獻給了祖國之外的人民。
隔壁傳來阿三喘息的聲音,聽著怪叫人鬱悶的。我想到以前看一步台灣電影艋舺中的情節,強這邊是赤 裸裸的性 交易,那邊是一對男女,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俗話說,來妓院你又裝什麼純潔,但是哥們兒這次又不是故意的。
我盡量坐在屋子中間的位置,這樣聲音還比較小一點,但是四麵八方傳來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想到了某些畫麵,操,我這是何苦這樣受罪,還不如回酒店安穩的睡上一覺呢。
於是我站起身,開門就走,結果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條。清一色的失足婦女挨個兒站在我門口,之前個中年婦女給我嘰哩哇啦的說著什麼。該不是她們覺得我不滿意之前那個姑娘,又給我換了幾個吧?我操,是我太純潔了還是他們太邪惡了,我沒搭理那個婦女,因為即使我說了什麼,她也聽不懂。所以我幹脆從人群中撥出一條小路,灰溜溜兒的跑了出去,叫了輛車就回去了。
如果真的有什麼坐懷不亂的話,我還是真有點佩服自己的。畢竟現在像我這樣的人不是太多,大部分不是生理有問題,就是心裏有問題,我隻是希望自己生理上不要有什麼問題就好,否則這一輩子都會有陰影的。
很快我就回到酒店,然後衝了個熱水澡,直接趴到床上,但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不小心就幻想起了某些畫麵。感覺整個人有點熱乎乎的,似乎內心有什麼跳動的小火苗兒一般,看來多少還是有些欲火的。
就像年初朋友給我電話報喜,說他保持了二十五年的處男之身,終於在今年,變成二十六年了。也許這隻是一個笑話,卻又有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心酸,看來內心還是有一種欲望存在。雖然有些難為情,但是至少證明我還是個正常的男人,隻是原則性比較強而已,不是嗎?
我給樓下打電話,叫了幾瓶冰鎮啤酒,然後迅速的灌了進去。內心的燥熱還沒有形成火勢,就被我給澆滅了。小艾,你也夠能忍的,剛才那種場景你都可以不出現,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自甘墮落?或者,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咬咬牙,這種感覺並不好受,甚至讓我忘記了剛才的那股欲火。酒精的刺激之下,我開始覺得自己有一種很恐怖的心理。小艾不在乎我有可能是因為這畢竟不會危害我的生命,也許真正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她才會出現。那麼我是否真的敢去這樣賭一把呢?贏了,見到思念已久的小艾,輸了,大不了小命兒不要了,反正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但是我現在還是十分的猶豫,又該如何去做這一切呢?我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店,在街邊找了一個中國人開的餐廳,又叫了一些啤酒和小菜。老板看我有些醉意,好心勸我少喝一點,我笑了笑,依然堅持我自己的要求。自然沒有一個老板會傻到送上門兒的生意不做,於是我又開始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
久違的中國菜讓我有一種家的感覺,但是明顯這裏的油並不地道,不香。酒雖然一般,但是至少不是假的,稀裏糊塗的,我又喝了幾瓶。對於白酒,三兩是酒,五兩是水。喝多了都一個鳥樣。但是啤酒不同,喝多了還是會肚子漲,尤其是第一次上廁所後,會更加頻繁。我已經來來回回上了七八次廁所了,老板也覺得納悶兒,這是喝酒呢還是搞循環呢。
喝完酒結了帳,我又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跑到鄰近的公園去散散酒勁兒。此刻說喝多也不算多,人還是清醒的,知道回去一趟肯定要吐。四處溜達溜達,消化吸收順便再上幾個廁所,回去睡覺的感覺一定很好,這就是我多年喝酒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
不知道誰說過這樣一句話,每個喝完酒會哭的男人心底總會有一個無法訴說的故事。我雖然沒什麼故事,但是我此刻竟然留下了一行行的淚水。我想不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哭泣,是我太多的思念嗎?小艾已經如此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內心深處,我們甚至還沒有好好的交流過,隻是經曆了生死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