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爺,那個曹永生的身份查出來了,他是袁豪的私生子。他的娘原本是一個大家閨秀,可是卻被自己的庶妹設計壞了名聲,家裏人要逼死她的時候,袁豪救了她,後來她就做了外室,生下孩子後,一直在莊子上居住,三年前已經去世了。亞家的人應該是知道曹永生的身份的,否則他不會在亞家呼風喚雨,能掌管亞家那麼多的產業。”
蘇程進:“先把黃蠻放出去。在把黃五案件的涉案人員統統抓緊大牢,包括那個正室的娘家和小妾,在讓李大海去見十三娘,讓她用迷惑術幫著審案子,告訴他下半輩子能不能幸福,就看他們的表現了。不管這件案子的真相是什麼,都要想辦法把亞家拖下水,攪進裏麵在。再派人偷偷的把曹永生抓了,注意手腳要幹淨,絕不可以有任何的把柄留下。但是要留下證據指正黃家,暗地裏在放出是黃家做的風聲,理由是給兄弟報仇。讓他們先亂起來,咱們先解決軍士案。調動所有能動的人地毯式的查珊夫人。最遲明天一定要解決這件事,否則一旦軍心不穩發生暴動,那就完了。”
王四雖然很鬱悶,但是該幹的事情還是要做的,軍士的案子還沒有什麼進展,還要找十三娘研究迷惑術的事情,那個紫色發帶的事情不知道蘇江查的怎麼樣了,十三娘說凡是血奴的身上應該都有放血的傷口,可是自己驗屍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所以想再去驗一次屍體。可是蘇江並不在府裏,所以就獨自帶著麗奴去了義莊。
屍體雖然已經做了處理,但是還是開始腐爛,味道也很重,要加快速度才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邊,還是沒有找到傷口,是不是意味著這幾人雖然是血奴,可是還沒有開始喂食?還是這個人的級別太高,取血的方法不需要造成傷口?明明說的是去蕭雨樓,可是在哪裏根本沒有發現跟這三個有關的任何痕跡,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去,或者是在去的路上就已經遇害,還是被人洗腦明明去了別的地方,但卻說是蕭雨樓呢?
王四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的走到了蕭雨樓,這裏已經被官府查封了,門上貼了大大的封條,很多走過的人都指指點點的,在門口擺混沌的父子正在收攤,明顯得生意不好,所以麵上很是愁苦:“爹,怎麼辦啊,今天又沒有賣出去多少,家裏的缸裏已經沒有米了,在這樣下去咱們就要去討飯了。”
聽兒子這樣說,當爹的也隻是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擔心什麼,快一點收拾,晚上咱們就到莉香院去擺攤好了,蕭雨樓被關了,那裏的生意可是好了很多呢,準備點銀子給樓裏的龜奴就是了。”
王四聽了他們的話站著不動了,蕭雨樓是黃家的產業,這裏關門了,意味著黃家倒黴了,黃家倒黴那誰會高興呢,肯定是他的對頭仇家,在靖州就算是三歲小孩也知道黃家的對頭就是袁家,難道說這是袁家的手筆。也就是說滄教跟袁家是一夥的。還是這是別人的詭計。
‘啪’的一聲脆響,守在大都督書房外的下人都嚇得渾身直哆嗦,雷遠山陰著臉、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爹,這個袁豪真的是太可恨了,他怎麼知道九小姐是我們的人,居然就這樣大張旗鼓送到了咱們的府上,當初為了安排這顆棋子可是花了不少的精力。”
聽了雷響的話,大都督沒有說話,隻是瞪了他一眼:“讓你的夫人天天帶九小姐出門去做客,就說我對九小姐很滿意,不愧是第一世家調教出來的姑娘,不是一般的女子可以比擬的。”
“是,兒子知道了,馬上就去辦。”雷響眼睛一亮,靖州第一世家的女兒給別人做妾,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既然袁家不要臉麵。那咱們就在幫幫他們的忙好了。
王四後來又去了尚記,看了看自己定的首飾,經過蘇府管家這麼一鬧,王四也不敢送東西給蘇程進了,要不然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別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人家的妾,蘇程進也沒有錯,從始至終人家都沒有說過什麼,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跟著他的身邊的,不管怎麼說都是他救了自己的命,所以等這件案子一結束自己就離開好了。回到家後王四搬到了普通客房居住,又找蘇江問了案子的進展,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見王四的舉動,蘇江沒有聲張,做了一點調查後鄒起來眉頭,看來這位姑娘的胃口不小啊,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還想坐正室。
蘇程進回來後,很意外的沒有見到王四,就準備去她的院子裏看一看,蘇江上前彙報今天院子裏發生的事情,蘇程進聽了久久沒有說話,之後晚飯都沒有吃洗洗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去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