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徐爺爺您看現在我不是好好的麼,走,我們先走出這裏再說。”
言罷,拾起了之前扔在地上的包裹,帶著徐老幾人向石室北麵門戶走去......
在宋天雄手上的戒子空間裏,此時古羅身前飄浮著一團雞蛋大小的白蒙蒙光團,光團裏隱隱能看到一滴鮮紅帶著玄青色的血液。
“原他是他的功法,我說怎麼有點熟悉呢,不過這小子還算機靈,沒有做出傻事來。”古羅微微一笑,右手輕輕一抖,手上的光團瞬間了無蹤影。
一出北麵的那道門,放眼一看,還真是原來那個溶洞。
考古隊成員還在那溶洞出口處等待著,見宋天雄幾人衣服破爛不堪的走了出來,急忙趕上前來,打開救急藥箱開始給他們包紮傷口。
宋天雄走到一邊人少的地方盤膝而坐,凝神訣運轉開來,慢慢的恢複傷勢。
石室中的一戰讓宋天雄體內的元氣消耗一空,聽古羅說接下來還有四個大家夥,需得好好恢複修養一番才行。
二個小時後,宋天雄感到自己體力和元氣都以恢到了巔峰,再次為自己的凝神訣恢複速度而感到慶幸,整理了下背包就向徐老走去。
“徐爺爺,我一個人先去探探路,放心,憑我的身手打不過逃走跑路是不成問題的。”宋天雄把胸口拍得砰砰作響保證道。
也不管徐老同不同意,挎起背包徑直向木屋北麵走去,也就是之前出來的那道門戶,在徐老的歎息中,宋天雄的身影消失在黑漆漆的門戶中。
臉上微微一涼,再次像是進入水中的感覺一閃而逝。
有了上次經驗,宋天雄對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沒有感到絲毫驚訝。
此時宋天雄站在一座橋的末端,整座橋由一種不知名碗口大的藤蘿組成,藤蘿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綠葉中點綴著五顏六色的喇叭小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藤蘿橋的下麵,全部被濃濃的白霧籠罩,白茫茫的一片,隱約能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傳來。
藤橋跨過三十來丈的距離,連上此地中央一座十丈方圓的方形高台。
高台通體漆黑,中央豎立著一尊五六丈高的灰色怪獸雕像,在高台的四周,同樣懸掛著如宋天雄腳下一般模樣的三座藤橋,分別通向其他三個方向的門戶。
踩著柔軟的藤橋緩步來到方形高台,當宋天雄右腳剛踏上高台時,整座高台猛然一抖,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從高台中央那座雕像裏傳來。
宋天雄連忙定晴望去,隻見高大灰色怪獸雕像表麵,此刻出現了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裂痕,一幅馬就要破裂的樣子。
“難道要塌了不成?”宋天雄眉頭一皺,心裏嘀咕著。
果不其然,幾個呼吸後,那些裂痕終於承受不住,“轟”的一聲,瞬間瓦解成大大小小的石塊紛紛往下掉,頓時掀起了滾滾塵煙。
宋天雄雙拳緊握,眼晴眨也不眨緊盯著高台中央處。
“噗嗤”煙塵中傳出猛獸呼氣的聲音,緊接著一陣讓人毛骨悚然“嗚哇嗚哇”的嬰兒哭泣聲響徹了整個空間,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宋天雄隻覺得後背發涼,有種想要往回跑的衝動。
片刻過後,煙塵漸漸散去,一頭高五六丈形似人立的犀牛巨獸,出現在了宋天雄眼前。
此獸四肢修長帶有利爪,鱷魚一樣的嘴巴利齒交錯,一身青色如鋼岩般的肌肉高高鼓起,右肩上扛著一根通體翠綠粗如柱子的巨木,狹長的雙眼綠芒透眼而出,一幅我很邪惡的樣子。
看清楚了眼前的這隻異獸,宋天雄不禁深地吸了口涼氣。
《山海經》:“厘山有獸焉,其狀如牛,蒼身,其音如嬰兒,食人,其名曰:犀渠”。
“不是鬼怪就好。”宋天雄心中暗道了一句,作為李子玄的徒弟,《山海經》對他來說,是最熟悉不過了。
犀渠見宋天雄眼盯盯的打量著他,張開大口又是“嗚哇嗚哇”的亂叫一氣,接著掄起肩上粗如柱子的翠木往宋天雄頭上砸去。
翠木沒到,嗚嗚如鬼嚎的惡風卻早已撲麵而來,宋天雄先是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然後就有一種想吐的衝動,連忙一咬舌尖清醒過來,一個賴驢打滾險之又險的避過這致命一擊。
“砰”的一巨響,翠木砸在漆黑的高台上,霎時高台四周的濃霧為之一顫,似乎變稀薄不少。
“小子用心點,那根翠木可不是普通的東西,此木名為養魂木,顧名思義,這木是需要鬼魂來滋養的。你看此木滴滴玉翠的樣子,不知殺了多少人取其魂才能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再加上此獸天生天賦便會奴鬼魂惑人心,你要小心應該付才是。”就在這時,古羅的聲音在宋天雄腦海中提醒道。
宋天雄點了點頭,全身元力運轉,並掌成指欺身向犀渠點去,以極快的身法和犀渠遊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