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真的去找過他了,卻聽到物業管理人那冰冷的回答:“上星期五,那夫妻兩就出車禍死了,留下一個10歲的女兒,哎真可憐,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什麼,他轉過身,背影無比落寞,仿佛是自己父母死去了。卻不知,那小小的身影已經在他的心裏住下了……
冷朔晨撫摸著項鏈,薄唇親吻著手裏的項鏈,好似這項鏈無比珍貴。不過,在他心裏真的無比珍貴。
夏婉兒回到家,一眼就看見自己和爸爸媽媽的全家福,臉上的幸福不言而喻,她是多麼想回到從前的生活啊,有和藹可親的媽媽,嚴厲又疼愛自己的爸爸,可惜一切都不在了,化為泡影。
10歲那年,媽媽去完美容院,發現東西落在美容院了,便讓爸爸開車帶著媽媽一起去了,誰知,發生了車禍。自己被姨媽接到她家,而房子,徹底封鎖了,也把我的記憶封鎖了。
我抱著全家福“嗚嗚嗚”的哭了,想到自己和爸爸媽媽各種的點點滴滴,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姨媽買完菜回來,看見我趴在地上哭,連忙扶我起來,把全家福放好對我說:“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姨媽知道你很傷心,人就要向前走,不應該回頭,你有出息了,你爸媽也會欣慰的,姨媽每天看見你以淚洗麵,姨媽都……都沒法子了。聽姨媽的話,以後別哭了。”我點點頭,知道以後的路,不是我一個人,還有姨媽。我擦擦眼淚,走到衛生間,看看鏡子裏的自己,腫的跟核桃大的眼睛,滿臉的淚痕。洗把臉,讓人看上去比較精神。就出了衛生間,看姨媽還沒做完飯,我喊了聲:“姨媽,飯好了叫我,我先睡會兒。”“好的。”
走到房間,看見媽媽的相片放在書桌上,我又忍不住,好想哭,但又被我止住了。躺在hellokitty的公主床上,明明充滿睡意的我卻又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才進入夢鄉。夢裏竟不是媽媽的身影,而是一位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哥哥再搶我的最愛的草莓巧克力冰棒。這位哥哥,看上去有點眼熟,但是又不知道是誰,特別是那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味道。關鍵是我竟然把媽媽給我的“海之淚”項鏈摘下來給他。
夢醒。我摸摸脖子,果然沒有項鏈。因為爸爸媽媽的離世,所以我10歲那年有些記憶被抹去了。我敢肯定這個夢一定是被抹去記憶中的一部份。“你曾說過不分離,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現在我想問問你,是否隻是童言無忌……”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我的思考,拿起手機立馬接聽,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打擾我的思考;“喂?”“是我,你的好閨蜜——葉小芙,滿不滿意今天我導演的英雄救美啊?”“原來是你通風報信啊?”“不是我,你能聽見冷朔晨對那些女生決絕的話嗎?你可要感謝我。”“你知不知道,我明天可能會被那些女生弄死啊?”“放心,你閨蜜我可是學過跆拳道的。”“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打一個女生都有問題,何況一幫女生?算了算了,若她們找我麻煩,我找社裏的人和她們對抗。你,哪涼快哪待去。再見。”說罷,便掛斷電話。剛掛電話,姨媽的聲音就傳來:“婉兒,飯好了,來吃吧。”“來嘍。”
走到餐廳,看見餐桌的菜肴,糖醋魚,醋溜排骨,手撕包菜,西紅柿炒蛋,一鍋滿滿的雞湯。我:“都是我愛吃的。”姨媽;“那就要多吃點,瞧瞧你,又瘦了。”我幹笑著;“女孩就是要苗條一點。”姨媽:“你那也叫苗條,應該是骨感吧。”我:“好吧好吧,我從今開始就多吃。”一想到剛才的夢境,我就沒了胃口。吃得比以前還少,就回房了。
冷宅。冷太太:“朔晨啊,你跟媽說說,為什麼要轉學?”冷朔晨:“沒有為什麼,隻是那裏空氣好。”冷太太:“等你上大學的時候,媽就讓你和曼文結婚,好嗎?”誰知卻遭到冷朔晨的冷眼對待:“不好,媽,我不喜歡那個刁蠻的伊曼文。”說完就轉身上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喂,下來……”回到房間,從口袋裏掏出那帶有餘溫的項鏈,慢慢的說:“我是為了這項鏈的主人——夏婉兒而來。”
第二天,不出我所料,果然有一群女生在一個極小的巷子裏堵我。這條巷子是我去學校的必經之路,所以才會來堵我。
我:“嗬嗬,有事嗎,沒事快滾蛋。”又是昨天那個高個女生說話:“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昨天對我的羞辱?果真是個花癡。”我:“你叫什麼名字?一天到晚纏著我,我可不喜歡女的,你還是放棄吧!”高個女生:“別占著朔晨哥是你的同桌,就可以耀武揚威,我現在告訴你,惹我是怎樣的下場。”手一揮:“給我往死裏打,不能看出傷痕,也不能打死。”“好的!”各個女生摩拳擦掌,好似地獄來的索命鬼。我腦中隻有一個想法: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