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尾上演的那一幕奪路而逃,壓根就不在張學兵關注視角範圍之內。用幾十輛裝甲運兵車、特警運兵車、警車和運兵卡車擺出來個防禦大陣後,張學兵很快彎著腰從車陣縫隙之間摸到了前方,找到了武裝特警少校指揮官:“情況怎麼樣?”
“駕駛員具體傷勢程度不明、不能移動,已經經過副駕駛簡單止的血處理。其餘戰士輕傷,但後門被卡,有一個班戰士被困在車裏出不來了。”武裝特警少校匆匆說明了一下掉進坑裏那輛裝甲運兵車的情況,而後再度開口道:“我已經讓狙擊手展開了防禦境界圈,防止歹徒摸過來。特警那邊的狙擊手也被我征調了過來,配合協防工作。”
“被困在車廂裏的戰士不能從前駕駛室裏出來嗎?”張學兵沒有貿然對這位現場最專業的權威人士處置辦法發表意見。
少校指揮官如是回應說:“沒有專業工具拆卸,很難!而且,戰士們已經在照這個辦法脫困自救了。”
張學兵默然,沒辦法、在目前這種被壓製的情況下,連最簡單的救援工作都是做不到的。片刻後,他才提出一個新問題:“現在這個局麵,能打破被壓製的僵局嗎?”
麵對這個問題,少校指揮官猶豫了一陣,才微微歎了口氣給出答案:“如果不計傷亡、代價,讓武裝警察部隊的戰士與我們從兩側迂回,反衝一波是有可能將歹徒逼退的。就目前這種格局而言,逼退他們是最好的結果。要不然,就是我們一路追擊、被歹徒阻擊這樣的循環過程。借著夜色的地形掩護,我們擊斃他們的成功率不高,而他們盲狙的成功率卻很高。我們人數提供的可狙殺目標太多了,總有一些適合盲狙。不過不論哪一種情況,我們需要付出的傷亡代價都不會小於五,後一種或許會超過二十……”
好吧,不論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所需要付出的代價都是張學兵承受不起的。所以,他果斷的掏出手機,給市長打了個電話過去。
沒錯,想要請求駐軍幫忙、張學兵的資格還有說欠缺。必須要有地區行政長官負責與駐軍方麵進行溝通,然後將連線權下放到張學兵這邊,兩邊才能就一個安全事件進行溝通協商工作。
他卻不知道,那個將信息告訴他的神秘兄弟部門、早就將這個信息傳遞到了駐軍這邊。毫不誇張的說,出現這種使用狙擊槍、大口徑重機槍、機關炮和火箭彈之類武器的戰鬥,壓根就不是警察部隊能夠處理得了的。
隻是同樣限製於規章製度,駐軍這邊不能越過警察係統和行政部門貿然介入這種事情當中,所以還在等待這邊的請求協助信息。當然了,在等待的過程中,相關作戰單位已經做好了準備!
大約3分鍾不到,兩個大係統就接上了頭。經過簡潔明義的交流,某處陸航團基地裏早已準備就緒的一支隊伍隨即接到了出擊指令。而後,由四架運載直升機構成的兩支空騎兵小隊,很快就在閃爍著紅色位置燈交通工具的幫助下,消失在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