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衛煌臉上這幅明顯與自己預計中他該有模樣嚴重不符的表情，趙近山都忍不住猜測這個家夥是不是被那群居民群攻打擊到了腦袋，以至於出現神經錯亂了：“你、沒事吧？”
“什麼沒事有事？什麼情況？”衛煌也同樣不知道趙近山這一臉擔憂的神色到底是腫麼回事好伐，眼裏盡是迷茫和狐疑之色。不過這個家夥還是非常拎得清時機的，不管趙近山在搞什麼飛機，這會兒、這個地方是不宜久留的：“算了算了，甭管你什麼情況，待會兒再說吧？咱們眼下先閃人才是正道！”
趙近山並不知道衛煌心裏麵的計劃是個什麼樣子的，不過既然這件事情完全是衛煌一人策劃、一人執行，自己不過是來打下手的，聽到衛煌催促離開後隨即手上就有了一連串的動作。諸如鬆手刹、點火、踩離合之類什麼的。當然了，做這一切並不需要趙近山這種老司機投入太多的精力去關注，所以一邊做著這些動作，他一邊打探：“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計劃啊！也太兒戲了吧？”
“我們兒戲不兒戲都不打緊，關鍵是國安的人能不兒戲、認真對待那個大棒子，讓他這幾個月的功夫都沒機會重見天日就夠了。還有，很不幸的告訴你，這的確就是我計劃中的某一種發展進程呈現方式。如果那些鄰居不出來搗亂的話，接下來當然會是另一種打開方式，可既然他們都冒出來搗亂了，那就讓他們去心煩好了！這件事情再度告訴了我一個道理，槍打出頭鳥，遇到事兒還是先讓子彈飛一會兒，認準了形式在做決定要來得好！”衛煌毫不臉紅的給自己臉上貼著金，仿佛之前那一幕所給他造成的鬱悶什麼的，壓根就沒有發生過。沒辦法，誰讓有些事情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呢！
趙近山眼中雖然還有遲疑，可畢竟之前就沒有打聽過衛煌計劃，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個空手套白狼之類的代號而已。所以，趙近山也完全沒法子衛煌這番話裏頭找不出什麼不合理、確切不對勁的地方，最終隻好將猜疑給埋在了心底，姑且聽之任之了。
沒想到要打探什麼具體事項、目標的趙近山隨口問了句：“今天這是可以收工了對吧？”
“難道說你今兒晚上還想熬通宵啊！得了吧你，要是明兒大妹子知道了，還不得在心裏怨死我啊！畢竟，你都三十郎當歲了，不像我這種年輕人什麼的……”
衛煌這番話還沒說完，趙近山就不愛聽了，直接找了個能夠讓衛煌住嘴的問題：“話說，你確定咱們丟下那個家夥，以及他身上的東西沒事？雖然咱們在市局那邊，特意請他們找來了沒有任何地利標準的文檔本之類的，規避掉了被他們追查到線索的風險。可這也同樣意味著，事情的初始可信度大大降低了。萬一那群家夥隨便應付一下，將人給放出來了呢？”
趙近山雖然沒問過衛煌的調查計劃打算從哪裏入手，可還是能夠猜出那個大棒子在段時間裏不能露麵的必要因素來著，由此也不難猜測出一些大致方向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