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閑扯了幾句,將車子從小道駛入了入城主幹道的趙近山才開始打聽衛煌詢問情報的事情。當然,既然衛煌出來之後沒有將之前那個家夥提拎進去教訓折磨,估計他從另一人嘴裏得到的內容已經證實了之前審訊得到的沒有問題。所以趙近山直接問道:“後麵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還真有!”衛煌眼中閃爍著些許疑惑,遲疑了倆秒才回複:“後麵這個家夥告訴我,他們是利用我們布置下的竊聽設備發送信號回來的過程中,跟蹤信號定位到咱們‘老窩’的。我見他連這種高精尖的信息都知道,就在完成了幾輪驗證之後,進行了一些假設性的審訊。雖然這些假設性的審訊問題,大多都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收獲、可並不是完全沒有。
比如說,那家夥說他們鴿組最近人事變動有些頻繁,被調離的原來兩名主管都消失在他們視線裏頭了。我琢磨,這應該是被幹掉了。按他的說法,如果有新的職位任用、是有傳達機製的,可上頭並沒有就此作出什麼說法。
除此之外,鴿組在最後換過組長之後、有過一個十分明顯的任務方向調整。從以前圍繞歐陽家的商業、人士、主要成員大轉局麵,變成了向官場滲透。這一部分,據說之前雖然也有在做,可隻是一種目標性極強的特殊針對方式,不想現如今完全鋪開、當成最主要發展方向在做。我還沒琢磨出這裏的邏輯,或者說沒有找到正確打開方式,這個家夥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出這種調整。你呢,對於這件事情怎麼看?”
“連你都琢磨不透,我上哪裏去推斷?總不該是發現歐陽家在官麵上的情分、根基很深,打算從這方麵跟人家掰掰手腕子,後來居上乃至是分庭抗禮吧?”趙近山隨口這麼一說,連自己都忍不住搖頭失效起來。
“這是不可能的!誰不知道這種滲透、並不是段時間裏能夠達到有所作為效果的?但凡有些地位的官老爺們,全都是大仙呢,沒有點恒心和耐心,怎麼能夠打動這些大仙顯靈?更別提說是去跟歐陽家這種官商、在官場上的人脈相提並論了!而且為了這事情,居然對於咱們都不是十分重視,隻是進行了必要的布置,這就有問題了!”說到這,衛煌禁不住搖頭、頗有幾分苦惱的意思。
想想也是,任誰發現一件事情裏頭、的確存在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問題,可最終也無法琢磨透徹裏頭的情況,心情也不會多好就對了。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自己智商不夠用啊!
普通人或許想不通就算了、不想了,自然不會想到這一點上來自討苦吃。可想衛煌這種有追求的家夥,又怎麼可能與普通人一樣?
仿佛感受到了衛煌的情緒,趙近山隨口道:“回頭將情況告訴唐鋒,讓他猜去吧。如果他也想不通的話,估計會請教背後的智囊團隊、以及歐陽家的那位老爺子,估計就能推敲個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