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個包間名字的確很令人蛋疼來著,但人家就是這種調調,沒辦法不是。
收了線,唐鋒隨口給在做倆人解釋了下:“江寧那邊認識的一位道上朋友,聽說我已經接收了大敦煌和九天閣的事情,想要跟我合作。完了請我吃飯,我這邊約了你們、就請他到這邊來了。”
蕭若男一聽江寧這個詞眼,頓時就從剛剛唐鋒與之通話時、附帶的稱謂上頭琢磨出了即將登場的這位是誰了:“這個所謂的雄哥、就是李立雄吧?”
“就是他了,忘記若男你以前也在江寧任職過了!”唐鋒頓時就有些蛋疼了,不為別的、就為李立雄發家的路子。幸虧那個家夥還僅僅隻是收攬失足婦女、要是別的,今兒指不定就該不歡而散了。老鼠和貓,隻有在一種情況下才能同桌,那就是老鼠作為食物不是!
“沒事,我又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一些的事情,雖然政策不允許、但也是沒辦法杜絕的。誰也管不了當事人願意做什麼,就好比那些凶手要行凶一樣,我們除了依法處置也沒別的辦法了。隻是那個家夥把持了江寧所有相關產業不滿足、還打算把他生意做到中海來,野心蠻大呢!四十多歲這麼大年紀都沒後,再不收手也不怕真斷了香火?”蕭若男看出了唐鋒的尷尬,很是善解人意表示沒關係。當然,如果沒有後麵這一段咒人斷後的信息,或許她還能偽裝得更加成功一些!
“什麼情況?這個馬上要過來的人是幹嘛的?”本來對唐鋒稱呼的那位雄哥一點都不關心、不在意的衛煌,見兩人這幅樣子,頓時就來了興趣。就是不知道,這種惡趣味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唐鋒瞅了這家夥一眼,隨即就發現了他臉上雖然有些好奇、可眼裏卻滿滿都是不置可否模樣。他一琢磨、如果不改變這個家夥的態度,待會兒李立雄過來難保不在這家夥身上吃癟,那就有些不好了。別的不說,李立雄可是他喊過來的,總不能給人家留下個故意喊過來讓他吃癟的印象吧?
念及此處,唐鋒隻好找了個衛煌聽完一定會改變態度的由頭、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提了一嘴:“那位朋友在江寧,手裏頭管著差不離算得上是整個江寧所有的小姐。不管是失足婦女還是賺錢養家的……”
“噢——!這個我知道我知道,就跟古代老鴇差不多嗎。”衛煌隨即就明白了過來,隻是、很快又迷惑了:“不過,這份活計不是媽媽桑在做嗎?他一個大男人的,算怎麼回事?”
蕭若男撇嘴說:“他就是管媽媽桑的,中間隔了一手。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雖然他們那個組織結構蠻用心的在規避風險……”
說話間,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待到點了個套餐打發走了服務生,敲門聲再度響了起來。眾人對視了眼,不知道為什麼都莫名其妙笑了。連唐鋒這麼嚴肅的人,都沒能逃過這種奇怪的氛圍感染、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