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進了包間、趙近山隨口點了幾個硬菜幾個小炒和三瓶勁酒加紅牛,吩咐等朋友到了就上菜,打發走了老板娘、趙近山便在心裏頭默數了一陣數。
這可不是隨便默數的,而是按著剛才老板娘帶他過來時、上完了樓梯走到這邊的時間。在保證老板娘一定下了樓後,趙近山才開始行動。
二樓包間裏生意不是太好,原因很簡單、選擇包間每個菜都有一定的包間費用提升,在樓下小大廳客人沒坐滿之前決計不會有人上來。菜是一樣的菜,誰過日子不會精打細算?除非是路過的妖怪!
很顯然,今兒沒有路過的妖怪。要較真的話,在老板娘心目中、趙近山和他的目標倆人就是路過的妖怪。真正的常客,來了三四次的她不可能不記得就對了。
或許包間客人少對這家小酒店不利,但對趙近山而言、卻是恰恰相反的。也正因為二樓包間層沒有其他客人的存在,給趙近山的行動帶來了不少便利。這不,摸到目標所在包間都沒有半點波瀾、也完全不用浪費精力去表演。
這個掛著石板街門牌的包間門處在反鎖狀態,趙近山一動手就察覺出來了。不過這就跟他完全不明白這個‘石板街’的門牌有什麼特殊含義、卻對他行動沒有任何影響一樣,包間門被反鎖著一樣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壓力。
但與唐鋒就地取材不同,這家夥與衛煌一樣、隨身都帶著相較唐鋒使用的倆半竹簽而言比較專業的開鎖道具。唯一的不同在於,衛煌將道具放在了錢夾中,而趙近山就藏在皮帶裏、更加隨身。
隻見他從皮帶裏取出倆跟僅僅比常見鑰匙長度多倆厘米的黑色纖細玩意兒,一根伸進鎖孔上頭卡死,一根在下端輕輕探索著、時進時退,沒幾下就固定不動了。緊接著,他的右手胳膊用了一中十分變扭的姿勢、用一隻手的拇指頭和食指側後根部捏著倆根東西,輕輕扭動至需要發力時停頓了下,抽空用另一隻手在門上敲了敲。
在敲門聲響起的過程中,他那個怪異變扭的姿勢迅速舒展起來、而房門鎖也在他胳膊這個舒展的過程中被扭開。
叩門聲非常完美的掩蓋住了門鎖響起的動靜,不過、趙近山並沒有跟唐鋒一樣,就這麼直接衝進去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而是保持著門鎖的開啟狀態、卻依舊讓門嚴絲合縫的停留在門框裏頭:“先生,需要續茶嗎?”
至於趙近山為什麼知道裏頭的家夥有需要續茶問題的基礎,那就得給老板娘點三十二個讚了。離開時,老板娘就說了馬上讓服務員給他送茶水過來。可趙近山為什麼不等到送茶水的來過之後再動手,那樣會更加保險一點,就是因為自信了。他覺得能夠乘著這個時間擺平目標,所以、就行動了。
裏頭聽見敲門聲後並沒有吭聲的家夥聞言後,這才開口:“不用了,我一杯茶水都還沒喝完呢,非常感謝。”
從聲音當中,趙近山能夠聽出對方的那股子棒子國調調。以前接觸的棒子國傭兵,那些家夥說話就是這個味道,這讓他徹底鎖定了對方的身份:“那麼,現實還需要別的服務嗎?比如熱毛巾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