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淩走出便利店,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望著空中懸掛著的圓月,不由得歎了口氣,摸了摸右手中指上的一個漆黑戒指,喃喃道:“爸,媽,十年了,你們究竟去哪了,為什麼一點音訊也沒有。”
思緒回到葉修淩八歲那年的一個晚上,葉修淩被他父母叫到了房間裏。
“修淩,爸爸和媽媽要出一趟遠門,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你要照顧好自己。”
聽著爸爸的話,葉修淩稚嫩的臉上充滿不理解,問道:“去哪裏呀,很久是多久。”
他父母並沒有回答葉修淩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就先在阿姨家住,但千萬記得,從現在開始,你右手上的封玄戒千萬不能摘下來,不管誰說誰叫,就算以後是我們叫你,你也不能摘下來,知道嗎。”
“哦……”
葉修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戒指他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戴著,隻記得從自己可以記事起,這個封玄戒就一直戴在手上,隨著年齡的增長,葉修淩竟然沒有覺得封玄戒戴著有絲毫不舒服,反而好像隨著自己手指大小變化著。
自那天以後,葉修淩的父母就遠出,而他,被寄養在了親戚家裏。
回到現實。
葉修淩低頭打量這枚戒指,通體玄黑,表麵刻畫著一些細小的看不懂文字符號,不管四季,戒指都是冰冰涼涼的,好似一塊冰。雖然以前有問過父母,但他們也隻是隨便敷衍幾句,說千萬不能摘下封玄戒,並沒有說明理由。
他隻知道這枚戒指叫“封玄戒”,其他的一概不知,但他相信,這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戒指。
因為,戴著這封玄戒,自己從小到大都沒得過什麼病,基本是百病不侵,就算自己吃過期東西也沒什麼事,甚至還把一些有微量毒素的植物吃了下去,也安然無恙。一個人,就算再怎麼健康,不可能怎麼吃都不會有事吧,但他也沒吃更多的毒物,要是搞大了,就糟糕了。
打量著這枚戒指,葉修淩有點出神了,他已經不止一次的想把這戒指摘下來,看看究竟會發生什麼,又想到父母臨行前千叮萬囑的話語,隻好把內心的好奇狠狠的壓了下去。
“現在報道一件新聞,我市在七天內發生的三場命案,警方已全力調查,各位市民安心即可,若有知情者,請積極配合調查……”
一則新聞把葉修淩的思緒拉回現實,葉修淩看向一旁的電視上。
報道過後,是一些現場的圖片,地上一攤血,一堆森然白骨基本沒剩多少肉,雖上了馬賽克,但依舊使人不禁一個冷顫。
“我靠,都隻剩白骨了,這犯人也太變態了。”
“這位小哥,你知道西街八號在哪嗎?”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使葉修淩回過頭。
葉修淩抬起頭,那中年人穿著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一臉忠厚老實的笑容讓人不容易產生惡感,葉修淩卻總感覺到這個中年人身上傳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危險感。
再回神,那絲危險的感覺卻完全沒有了,葉修淩甩了甩頭,肯定是自己在網吧通宵出幻覺了,看來得好好睡一覺才行。
“噢,知道啊,就在前麵不遠。”
葉修淩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條小巷,說道:“穿過那條小巷就是了。”
“小哥,我不是很熟悉這附近,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
“噢沒問題。”
站了起身,葉修淩帶著那中年人走向個小巷,卻沒看見,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中年人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內心掙紮了幾下,旋既搖了搖頭,輕歎一口氣。
“你不是本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