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不…願意…願不願意……隨我回東瀛?”
君懿凰含著淚回答道:“我願意。”隨即彙聚全身之力,腳下用力一踮,直奔臥房。
終於將他放在床上平躺,卻不知道該如何照顧他。不敢給他蓋被子,不敢為他冷敷,更不敢熱敷,急得君懿凰雙手都在顫抖。
“衣川大人,衣川大人,該怎麼辦?”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額…這……”
“啊?該怎麼辦啊?”她著急的問。現在的他,已經全無意識,徹底昏迷了。
“我先為他診脈吧!”她有些猶豫地看著。就她對戒靈鞭的了解而言,現在任何的治療都是徒勞。
“但是他的身上還很燙,你要小心。”她側坐在床邊,密切的關注著他的任何細微變化。
衣川紫強忍著逼人的火氣,為他把脈,臉色忽然很差。
“衣川大人,怎樣了?”她問。
“額…這……”
“我知道大家都很關心軍師,但是人太多反倒不方便。大家都去客堂休息吧!來人,為幾位大人引路。衣川大人,你陪我照顧他吧!
“霜仔,你也留下來幫我吧!”她知道,霜一直惦念著他。
祭司大人帶著人離開之後,臥房瞬間亮堂多了。君懿凰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怎樣了?”
“軍師地功體雖與戒靈鞭同樣是火屬,但是終究難敵戒靈鞭深入五髒六腑甚至是骨髓的威力。所以……”她猶豫著。
“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君懿凰心急如焚。
“所以無力回天了……”
“用針灸也不能將體內的熾焰之氣梳引出來嗎?”她不懂醫術,隻是見過用針灸來引導寒氣的。
“這…主要是沒有人能承受得住這股氣勁。針灸的話,軍師體內的熾焰之氣,足以把針融化了。”
君懿凰忽然眼前一亮,問:“沒有人能承受得住這股氣勁,是什麼意思?可以用人體轉移他體內的烈焰之氣,是嗎?”
“是。但是普通人可能轉移不了多少就會強大的烈焰之氣所傷,甚至爆體。要想找人的話,隻有柳生大人的不死之身……”
“昔日柳生大人受戒靈鞭十五鞭之極刑,是他畢生之痛。如今若因為他的緣故,牽連柳生大人,他的心裏還能好受嗎?”她輕輕地為他整理臉上的發絲,滴下的淚水從沒間斷,“更何況,祭司大人的複生,已經讓柳生大人倍覺艱辛,而柳生大人的職責是守護祭司……”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再多說一字就要失聲哭出來。
良久,她問:“用我。行嗎?”
“啊?這,軍師都承受不了的,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