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藝術是無價的,談錢就俗氣了!”
“那……那田公子在我這屋裏看看,若是有看得上的,想拿幾件拿幾件!”
田思思略做深思,說道:“這麼說的話,田某還真有件藝術想問馬老板求來!”
馬老板一聽,臉上那份“拿人手短”的沉重才消退了幾分,“但說無妨。”
田思思張口,卻欲語還休,“還是算了吧,這件藝術馬老板肯定舍不得,算了吧!”表現的還有些惋惜和無奈。
“誒,田公子說這話可就見外了,田公子肯將這幅《寒山獨釣》割愛讓給馬某,那便是馬某的朋友,朋友之間豈有舍不舍得一說,什麼樣的藝術,田公子隻管說便是!”
田思思看了他一眼,略表為難,再便是謙虛道:“既然馬老板認田某這個朋友,那這樣吧,田某先說出來,馬老板再考慮考慮。”
“請說。”
“是這樣的,街口那個桃花樓,馬老板知道吧?”
“恩,知道,我與年掌櫃也算是知己好友,隻可惜他前陣子將酒樓轉讓,回洛陽老家了!怕是再見也難了!”
“那馬老板可知年掌櫃將酒樓轉讓給誰了嗎?”
“這倒是不清楚,隻聽說是一位姓田的公子。”說到這,馬老板略震驚,“莫非……”
田思思拱手作揖,謙虛道:“正是在下。”
“年掌櫃此人,馬某還算了解,他若放心將半生的心血交於田公子,必是田公子有過人之處!”馬老板看田思思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讚賞。
田思思依然保持謙虛的態度,“過獎過獎,田某曾答應過年掌櫃,總有一天要把桃花樓開遍全國各地,要讓他在洛陽老家也能慰以遺憾!”
馬老板讚許的點點頭。
始終保持謙和的態度,“因此,桃花樓的招牌就一定要先傳播出去,所以,田某想問馬老板求的藝術便是……”田思思抬眼看了下馬老板,認真的說道:“雲歌雲公子!”
馬老板一愣,有所領悟,但不敢輕易定論,這才試探道:“田公子的意思是……”
“實不相瞞,田某想替雲公子贖身並請他到桃花樓駐台演出!”
“田公子你是認真的?”馬老板還是不太敢相信。
田思思鄭重點頭,然後說道:“田某也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但這是田某能想到的最快的幫助桃花樓揚名的辦法!”說到這,田思思略表無奈與歉意,說道:“如果馬老板不願意,那就當田某從來沒有說過那番話吧!至於這幅畫,既然已經送出去了,田某也就不會再要回來,馬老板就放心收下吧!”她小小的瞄了一眼馬老板,見他正看著畫作凝眉深思,便繼續說道:“田某出來也有些時間了,也該回去了,就先行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說著便起身離開。
田思思是在賭,她賭的是馬老板一定會把她叫住,因為他是個忠厚之人,絕不會拿人錢財,不替人消災!而且先前的交流一直都很愉快,他不會好意思駁了自己的意!
果不其然,當田思思走到花盆旁的時候,馬老板叫住了她。
“田公子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