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筱景騎著大馬,看著路邊帶勁吆喝的小販們突然發現天地這麼大自己居然不知道該去哪裏,她索性下了馬去了路邊的一家小茶館裏。
作為一個特工剛邁進茶館第一件事就是觀察環境,詩筱景一雙丹鳳眼從左邊掃到右邊,這一眼之下看出許多,魁梧之人偏多,聲音嘈雜甚至有杯碗相撞的聲音,這一看就知道大多是魯莽之人,但是,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定有蹊蹺。
在詩筱景打量別人的同時自然也有人打量她,她那樣站在門口停留了一段時間怎能不影起別人的注意,一道冷漠的眼光淡淡掃了一眼便轉移了目光,詩筱景自然感到那一抹眼光,再去找尋卻也看不見。
詩筱景皺了皺眉在一些人打量的眼光下找了一處安靜的角落坐下,把包袱隨意的丟在桌子上。
“哎,唐兄,今年南城比武大賽又開始了不知道林家那小子能不能連勝三年啊!”詩筱景隨著聲音望過去,旁邊坐著的是個挺清秀的公子哥,他對麵的人倒是一臉冷漠,一臉不在乎,像是沒聽見他說話般。
詩筱景細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唐兄,著一身黑色長袍,腰身配著一把短劍,烏黑的發高高束起,一根黑色簪子搞定一頭發,薄唇緊抿,眼神冷漠,周身散發著不好相處的氣息。
而他對麵的人就不一樣了,搖頭晃腦,一把扇子在手中搖來搖去,嘴巴不停的張合,就算對麵的人看都不看他他也好似不知道般繼續滔滔不絕,著淡藍色長袍,腰間一淺色玉佩,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詩筱景收回眼神,端起茶桌上的茶一飲而盡,微微有些嗆到,咳了兩聲。
她擦擦嘴角拿起包袱放了一錠銀子在桌子上便起身離開了,讓她沒注意到的是身後那一抹冷漠的眼光。
而在此時此刻,詩筱景已經決定要去什麼地方了,她要去南城參加那比武大賽,興許能找到一個安身之地。
“駕!”這一聲帶起了她的衣訣,墨發飛舞在空中,留下一個完美的弧度,隨後消失殆盡。
——————華麗麗——————
一女子滿頭大汗,但一聲沒吭,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她現在才知道小姐以前原來這麼痛苦,看著自己的手,已經血淋淋的了。
旁邊一個黑影迅速閃過來,抓過她的手又是一頓訓斥:“女孩子家能不能愛惜點自己的手,你看看成什麼樣了?!”
小芽撇撇嘴,擺出一副要哭的樣子。
她對麵的男子看她如此,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眼裏滿是寵溺和無奈:“想拚也不是這麼拚的,以後我教你武功,這麼暴力的還是算了吧啊。”
小芽點了點頭,看著被他嗬護在大手中的小手傻傻的笑了笑,那男子看如此也笑了起來。
詩筱景騎著馬停在南城門口了淡淡的打量了一下,門上鐫刻的兩個大字龍飛鳳舞“南城”想必這字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刻出來的,門前還有一些人賣著東西,小販們的呼喊聲讓詩筱景疲憊的身心微微鬆了一口氣。
下馬牽著繩慢慢向城門走去,城門不是普通的大紅門或者鐵門,它是石門,看著雖笨重,但卻很輕易的就打開了,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很高。
“站住,請問見過這個人嗎?”詩筱景剛想穿過大門就被一聲喲嗬聲攔下。
詩筱景抬眸看了一眼,一張大大的畫像擺在自己麵前,畫像上的人眼角帶著放蕩不羈,嘴角掛著的那一抹邪笑讓詩筱景感覺有些許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隨即搖了搖頭。
“好,你去吧。”帶著配刀的侍衛擺了擺手,又看向了詩筱景後麵的人。
詩筱景剛想離開,卻被人按住了肩頭,剛想動手轉頭一看卻是個已過花甲的老人,他腰間別著一個酒壺,看他臉上的醺紅就知道是個酒鬼但是穿的卻得體,有著大富人家的氣息。
“小姑娘一個人來這南城不怕嗎?”那老人附在詩筱景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詩筱景一驚,自己明明是男兒裝,這一路都未被人發現,他又是如何知曉的?
“小丫頭,別管我怎麼知曉的,老夫猜你武功不弱,走吧,老夫帶你去個地方。”老人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晃晃悠悠的走在前方,明明沒有張嘴,但他的話卻一字不落的進入了詩筱景的腦海中,難道這就是隔空傳音?
詩筱景雖心有疑惑,但老人僅僅那一招就讓詩筱景乖乖跟上了,她覺得眼前的人定不是等閑之輩。
“醉夢拳小館。”
詩筱景看著這牌子竟抽了抽嘴角,這是酒館就是什麼店,從未見過這麼奇葩的名字。
“哈哈哈,小丫頭,別看了,走,跟我進去吧。”老人看著詩筱景滿臉的疑惑,笑出了聲,又晃晃悠悠的進了去。
這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