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想撞牆,她真的是順口胡說,真的!
“那個,月啊,別……”
她話沒說完,臉上便被墨月飛速的親了一口。
這是啥情況?
太陽已然升起,照在人的身上,形成淡淡薄光,顧傾城四下顧盼,發現隻有一條路可走。
而她卻沒有發現墨月癡癡看她的眼神。
墨月微微笑著,看著她,眼中是深不見底的溫柔。陽光下的她如盛開的桃花般不勝嬌羞,而且是溫柔的,不似平日的冷淡,隻這麼一想,墨月的臉就紅了,越看麵前的女子,他便越想……
心動手動,玉白的手不自覺的伸向顧傾城的臉,顧傾城正觀看地形,一低頭看到那做案未遂的手,再抬頭看向墨月,道:“做什麼?”
墨月臉轟的一紅,一手不自然的捂住自己的臉。被發現了……
“發燒了嗎?”顧傾城看他臉色不對,有些擔心的道。
“沒……沒。”墨月別過頭,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顧傾城摸了摸他的頭,發現不熱,隻是墨月的臉有發燒的跡像,不由放下心來,抬頭看了看崖頂,雲騰霧繞的根本看不到頂,她微微一笑,道:“不知上麵的人走沒走,這麼高摔下來,他們定以為我們必死無疑,就算他們不信,想要下來確認,隻怕一時半會也下不來。”
墨月點了點頭,感覺傷好了許多,不由問道:“小姐哪裏弄來的傷藥,怎有如此奇效?”他低頭看了看纏著布的傷口,沒有血漬滲出來,而且輕輕一碰也不是十分疼。
顧傾城笑笑,道:“無極門的傷藥。”聽墨月說有奇效,不由一驚,想不到木老頭倒挺大方,給她的藥也是極好的。而她卻不知,這傷藥內含數種名貴藥材,是木白精心為陰若狂調製,也隻有這一瓶,而陰若狂他自己都舍不得用,全部讓木白給了顧傾城。
“我看了下,隻有一條路,還不知通向哪裏,此地亦不可久留,走吧。”顧傾城看向墨月,淡淡的道。
顧傾城輕扶墨月,誰知觸手便是軟軟的滑膩,而自己的手已被墨月握在手中,輕輕的捏著。
墨月紅了臉,感覺著手中的嫩滑肌膚,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他不停的摩挲著顧傾城的手,翻來覆去的,好像賞玩著這世間最美的石,而顧傾城臉也有些紅,咬著唇,眉角有些抽搐,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
“好了,墨月,再不走天黑了。”顧傾城說得有些誇張,天才亮而已。不過,她一夜未歸,怕是有些人要找瘋了。
如月一般的墨月抬頭,瞟向顧傾城,看到顧傾城有些嬌嗔的模樣,不由心跳如鼓,隨即低聲問道:“你是在想他們嗎?”
顧傾城看向他,看到他如秋水般的眸子,眼中映出她的臉,這一看,心跳了一下,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人眼前看自己,不知不覺中,顧傾城已伸手撫上了墨月的麵容,輕輕劃過他的唇,秀氣的眉,還有如水的雙眼,彎而長的睫毛,最後又撫向他的紅唇。
她輕輕一笑,唇印在墨月的嘴上。
顧傾城剛一離開墨月的唇,便對上他更加紅的小臉。
“走吧。”顧傾城轉身,就欲走。
誰知她剛一轉身,腰便被人由後抱住。
“月不想走,不想……”身後傳來墨月悶悶的話語。“隻有在這裏,才隻有我們兩個。”墨月有些孩子氣的說道。
她的後頸上背上感受到他火熱的氣撲來,令顧傾城一僵,甚至可以聞到墨月身上散發著的獨有的清香,但是此刻,她不知如何是好,墨月的難過,她可以感受得到,知墨月而知其他人,料想,他們同樣不好過。顧傾城幽幽歎了一息,原來齊人之福做為女人真不是那麼容易享受的。天下間,也唯有男人才會安然自得的享受多個女子。
墨月可以以這種方式向她撒嬌,那別人呢?冷漠的上官玨,烈性如火的楚戰天,邪魅的陰若狂……
是否,她太過自私,隻為自己著想,隻顧自己享受著他們的愛,忽略了他們的心。
顧傾城有些愧疚,一歪頭,一吻印在墨月的額上。
墨月身體顫了顫,歡喜歡的道:“城,我好想親你的嘴。”他埋著頭,心因著顧傾城那一吻雀躍著。
他的心砰砰跳個不停,歡喜的抬頭看向顧傾城,他許久沒有碰她了……
他埋頭在她身上,不停的蹭著,像個討主人歡心的小狗,胡亂的蹭著,並時不時的以唇在顧傾城臉上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