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顧傾城有些發暈!色女病發作,時不時的看向墨月的小臉,小身板,以及神秘的某處……除了中看,還是有些不中用的樣子。

“小……小姐不信,可……可以試試。”墨月看出顧傾城的打量,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顧傾城微微一愣,瞧著墨月,道:“脫吧!”

墨月震了震,身體有些微晃,眼中有著受傷,嘴角卻依舊含著笑,淺淺的,十分惹人憐愛。

他靜靜的笑望著她,臉漲得通紅,看得她全身開始發毛的時候,他開始親自動手脫起衣衫來。

春至,氣溫轉暖,他又穿得不多,很快的,幾下脫了個幹淨,衣衫散落在地,露出纖細的身體,白碧一般的身軀,他的臉此時有些蒼白,唇微抖,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向下伸去,去解腰帶……

“墨……墨月!”顧傾城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看著他雪地裏開出來的紅櫻,連說話也結巴起來。

“小姐。”墨月紅著臉,抬頭看她,觸及到她的目光,連他身個胸膛都紅了起來。

“穿上。”顧傾城漠然,撿起地上的衣服,塞到他懷裏,轉過身,對勾魂道:“你帶他。”

勾魂等人輕蔑的看了墨月一眼,率先跟上顧傾城。

而墨月站在那裏,將勾魂眼中的輕視盡收眼內,氣得他渾身發顫!但看著遠去的顧傾城,他又含著淚笑了。但是,不管如何,她讓他跟著了。

“怎麼還不走?”顧傾城折身回來,看著他臉漲得通紅,露出羞澀的模樣,可是眼中卻含著水潤,模樣十分可愛。

“這就好。”他黑亮的眸子閃過光彩,紅唇微微嘟起,含著笑意。

出城。

四月初九。

大瀚與日耀邊境。

事情不知是怎麼發生的,據說:大瀚士兵在上遊小解,汙了下遊日耀士兵的飲用水。兩方戰士隔著一條看不著的兩國分界線,吵了起來,吵著吵著,不知是哪一方先動了手,緊接著,大瀚與日耀局勢緊張起來。

起先是小打小鬧,兩方軍將都瞞著沒上報,畢竟不是啥大事。不過就是在站分界線兩邊打一打吵一吵,可是,越打人越多,越打越正式,轟的一下,戰爭爆發。

此為原因之一,與此同一時間,日耀皇帝遇刺,太後為保護皇帝受傷中毒,被某名醫壓住毒性,而那毒卻隻有大瀚皇室才有!

日耀皇帝是至孝之人,腦袋有點一根筋,不問青紅皂白,開打!

顧傾城與楚戰天站在邊關的眺望台上,看著壓境的日耀軍隊,連連嘖舌。

日耀有錢哪!看看人家的衣服,看看人家的馬匹,看看人家士兵住的帳篷,再看看人家的繡金大旗。豈是爆發戶所能比擬的!

人家招招手,隨隨便便就是幾十萬的雄獅,浩浩蕩蕩的直逼大瀚。

再看看大瀚,吃穿用度暫且不說。單看看那兵士的體格子,就照人家小了一圈,用顧傾城的話說,就是一臉的窮樣!

關鍵是日耀短短幾日已經突破大瀚邊境外封鎖線,直逼大瀚內腹。

而現在她們的位置,就是赤城,通往大瀚內腹的要道。兵少將稀,糧草儲備僅剩三日!離最近的風波城半日可到,但山路崎嶇,糧草運送十分艱難!

顧傾城看向楚戰天,“需要我做些什麼?”

楚戰天看著前麵,太陽即將消失在地平線下,在天的盡頭燒起一片紅雲。遠處的營地越發清淅,幾十萬的大軍,怎會沒有糧食?大瀚的糧食運不上來,但日耀的就是那麼輕易可取的嗎?

“糧食,你可以嗎?”楚戰天苦笑,連自己都沒有把握的事,怎麼寄希望在一個女人身上呢?可是,沒有糧食,他必須馬上疏散赤城的百姓,退往後邊的城,必要時刻,將會是棄城!

他不敢想像棄城之後的後果,紅荒大陸多少年的習慣,對待棄城,往往都是要屠城的!而這個邊境小城,真的要在自己手上消失嗎?

但若真要取日耀的糧草,無疑是在虎口裏拔呀,但若成功,不僅可解赤城之急,連日耀的大軍或許都要退去!

“唔?不試試怎麼知道。”顧傾城把玩著短刀,在手中拋來拋去,看著遠方黑壓壓的大軍,想想就刺激。雖然還沒出過這樣的任務,但越是挑戰性高的,她越想試試,冷冰器時代,總比現代的槍啊炮的容易些。再說,她們是去弄糧草,實在弄不來,一把火燒了不也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