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如刀,恨不得在陰若狂身上戳出幾百個洞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嗬嗬,好,看誰被氣死!
想到這,她抬眼看向陰若塵,在燭光下,她的星光流溢,之後微微勾唇,對著正看向她的陰若塵輕輕一笑。
陰若塵被這勾魂一笑弄得微微一愣,嘴角滿是玩味之笑,不由側頭對陰若狂道:“皇兄,瑞陽王府的傾城郡主確實人如其名,果真傾國傾城啊!”
陰若狂看向顧傾城,見她正對著陰若塵媚笑,胸口突然起火,那火越來越盛,眉輕輕的蹙起。
“皇兄,請。”陰若塵舉杯,對著明顯心不在焉的陰若狂笑道。
宴至戌時,顧傾城才隨瑞陽王妃離去。
是夜,瑞陽王府。
一抹黑影從房頂翻下來,直奔顧傾城的房間。
一聲輕微的門閂響,門已被人打開。那人輕手輕腳的掠向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兒後,迅速鑽入被中。
顧傾城一腳踢過去,正中來人的大腿之上。
“嘶……城兒,好疼!”陰若狂一手揉著腿,一手探向顧傾城懷中。不想,卻被顧傾城一手拍掉。
“來,我給你揉揉。”顧傾城嬌媚一笑,如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揉捏著陰若狂的大腿,緊接著,一點點向上移動。
陰若狂一陣粗喘,對上顧傾城勾魂的雙眸,便沉迷進去,道:“我就知城兒今晚會等我。”說完撅著嘴,就親顧傾城,與她的唇糾纏。
他摸索著她的嬌軀,深陷進情欲中不能自拔,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自此再也不分開。
就在他即將入時,他的身體驟然定住,觸及到她邪惡的笑眼。
顧傾城小手輕輕撫摸著他,小嘴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玩弄似的擺弄著他的。“城兒,放開我,你一個人來很累的!”陰若狂看著她大膽的舉動,咽了口口水。
顧傾城勾唇一笑,一指在他堅挺上輕輕一彈,邪媚的笑道:“誰說我要做什麼了?”
說完,她將陰若狂推倒在床上,而她自己輕輕走下床,拿起屏風上的衣衫,穿上。
“勾魂,把他帶走,新店開張,正需要這樣的小倌。”
剛歸國的天焱太子陰若狂失蹤了!
多麼驚悚的消息,失蹤近半月,皇帝不急,太監也不急,大臣急了,上折子的上折子,啟奏的啟奏,皇上就跟用豬八戒的大耳朵遮住了進聲的耳眼一般,揮揮手,退朝!
瑞陽王府的顧傾城郡主最近很忙,她忙著開店,忙著裝修,忙著擴大傭兵軍團,忙著訓練傭兵。
某日,顧美人因最近開銷太多,沒錢了,一勾手,招來了勾魂小酷哥,“魂哪,帳上還有多少錢,別影響魅夜開張。”
勾魂有些臉紅,主子頭一次這樣叫他,過了一會兒,臉上的紅潮還未消退,他上前一步,道:“勾魂來時帶來的主子的全部家當,白銀十三萬兩,還有主子前些日子叫我去大瀚偷……不,是取了一萬兩銀子,還有老門主提前支付的七萬兩,一共是二十一萬兩白銀,這些日子扣去一切的開銷,總共……總共剩不到五百兩!”
勾魂有些流汗,主子太會花錢了,那些銀子普通商人一輩子也掙不來,卻叫主子不到一月花個精光。
而且傭兵的開銷太大了,從頭到腳,一概精品,衣服輕便隨身,用上好天蠶錦製做,用主子的話就是結實耐磨,天知道那衣料有多貴,據說幾年也就出那幾匹,全讓主子包了。
還有他們的貼身小衣,主子說那叫‘避刀衣’,以上千塊精鐵混入白鋼打磨成薄薄小塊,在以高超的技藝,將其連接在一起,製成輕便刀槍不入的‘避刀衣’!且不說材料花了多少錢,單人工費一項,就是天文數字!
還有傭兵的裝備!小到匕首,大到配劍,精到暗器,倒勾繩索,真是無一不是精品!
等等等等……一係列的花費真叫他無語,他有些不懂,為何一隻殺手隊伍要叫傭兵,為何要用上比大將軍更加精良的裝備,他搞不懂,他們這些人是要上天殺神,還是要下地滅魔!
顧傾城隻說了一句話,‘等著瞧吧!’就把他打發了!
勾魂正想著,一個東西向他襲來,他伸手快速一接,卻是枚印章!等他看清是何印章時,不禁腳下發軟,媽呀,太子印!
“拿去,去錢莊到陰若狂的帳上提錢!”一句話,被顧美人說的好不仗義,花別人的錢跟花自己的錢似的,不,比那還大方,簡直像是花從天下掉下來的錢一般。
雖然顧美人很忙,忙著指揮人家為她做事,但她卻忙得愜意。
看人家躺臥在美人靠上,丫鬟隨侍在側,有薰香的,有遞茶的,還有上水果的,顧傾城美美一歎,還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