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上,讓她微微一抖,回神歸來。

“在想,如果我開個象姑館,你去接客會不會讓我大賺一筆。”顧傾城一本正經的說道。

陰若狂微微顫抖,眼中出現憂傷之色,轉而笑道:“那讓奴好好服侍你吧。”他眨了眨眼,眼中蕩出水色光芒,伸手為她脫衣,抱著她走進水中。

手撫上她的玉膚,輕輕的搓著,看著她粉白的肌膚,沾著水珠的玉峰,他咽了口口水,身體裏湧起一股股的熱浪。

顧傾城看著他滾動的喉結,靠在他的懷裏,輕輕扭動著身體。

“唔……”陰若狂低哼一聲,粗大抵在她臀部。

顧傾城得瑟的笑笑,小手在他身上一推,借力遊了出去,池子七八米見方,轉眼間,已離陰若狂遠遠的。

“磨人的小妖精!”陰若狂淫笑,一頭紮進水中。

“啊……”顧傾城正仔細尋找著陰若狂的身影,無耐水上全是花瓣,視線全部擋住了,她眼睛一亮,轉身小心的往池外走。剛走出幾步,便叫人拉住了腳,拖進水中。

“想跑,沒門!”陰若狂抱著她從水中出來,將她抵在池邊。

“呃……啊……”顧傾城一聲嬌吟,聽得陰若狂的更是鐵硬。

他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伸到她身前。二人緊緊的貼著,沒有一絲縫隙。

他在背後親吻著她,水裏湧起翻天巨浪……

陰若狂帶著她走出水池,不改變他的姿勢。他的心裏暗暗的想著來之前郎中的話,這樣的姿勢能讓她更易受孕!

為了讓她不能離開他,這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而傻傻的顧傾城還嬌喘連連。

天黑了下來,房間的大床仍舊不停的響著,陰若狂好像永遠要不夠似的,不停的要著她。

再不知第幾波停止之後,顧傾城滿麵潮紅,疲憊不堪的道:“陰若狂你是不是吃了偉哥?”

“何為偉哥?”陰若狂完一愣,一雙眼明亮的看著她。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遊走,顧傾城可以肯定,如果他再這麼看下去,她一夜也別想睡。

她翻了個白眼,一腳踹在陰若狂的屁股上,翻了個身,睡覺!

顧傾城很快睡著了,而陰若狂卻睡不著,他大手撫摸著她的全身,細滑的肌膚,極好的觸感,令他的身體又緊繃起來,他連忙躺下身,從背後抱住她。

他輕輕一歎,最近的事情,讓他有無力掌控的感覺,而今日在雲峰之上,上官玨看顧傾城的眼神像看他的所有物一般,讓他極不舒服。上官玨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實,但他要做她的最後一個。可是……上官玨是個連無極門也無法窺探的人,對他的種種,了解甚少。他的身份,僅僅是陵南王府的二少爺這麼簡單嗎?

上官玨與楚戰天熟悉的程度,絕不是泛泛之交那麼簡單。連六年前他抗旨拒婚,皇上也未罪責他半分,他到底憑什麼讓大瀚的皇室如此忌憚他?

陰若狂輕輕的親了顧傾城的後頸一下,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怕……他怕她會離開他,真的怕!他不知自己對顧傾城是什麼樣的感情,但隻是一想到她離開自己,他的心就怕得要命,疼的要死!

他是太子,是天焱的太子,是不該對一個女人這樣的,但是他又控製不了自己。

顧傾城的特別,引來這許多人的窺伺,叫他日夜難安。楚戰天派人來傳的話,更叫他坐立不安,雲峰上僅僅一麵,便叫楚戰天注意到她,並對她起了心思……

顧傾城背對著陰若狂,眼睛卻明亮如星辰,聽著身後一聲聲的歎息,皺起眉來。她感覺到他的不安,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他那副想把一生的精血全部盡獻於今夜的樣子,著實把她嚇到了。他的反常,六年相伴的她,又怎會不知?

“狂……”她輕輕喚他。

“怎麼了?怎麼醒了?”陰若狂抱過她,看著她的眼睛。

“我對你知之甚少,我亦不想過問你的事情,可是……我想問你一句,若是江山與我,三妻四妾佳麗三千與我,你會怎麼選擇?”她低低的問道,問完又有些後悔,她心裏更是清楚,她的心裏,並不隻有他一個!她不該讓他做什麼選擇。但是,不管最後她與他之間會怎麼樣,她不希望她成為他坐江山的籌碼!

陰若狂僵在那裏,不知如何去答。他是太子,他想要成為天焱的皇,而她,他亦想要!

“算了,當我沒問。”顧傾城低頭,鑽進他的懷中。對於男人,永遠是地位權力第一,問了也是白問。她自私的很,如果他真的犧牲她換取什麼,那麼他永遠也別想得到她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