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燈,燈燈勾魂,見燈者從無逃脫。
隻是,勾魂燈殺人甚是隨意,致命點回回不同,不過近幾次死的人,次次都是失心而死,手段之殘忍,聽者無不震顫!
據熟悉內幕的人分析,半年內死的人,均參與過商議在大瀚為質子的天焱國太子陰若狂是放是留時,表議過的人,而且他們都不同意釋放質子。
雖然有這樣的懷疑,但……極少人會信。
隻因為天焱太子陰若狂的名聲,真的不像能幹出這事的人!
傳說,陰若狂容貌普通,膽如碩鼠,酷愛女裝,蘭花指是他的招牌姿勢,整日隻知道吃喝玩樂,毫無太子的模樣。
據說,本來各國勢均力敵,幾國間極少有使皇子為質的事情,但天焱卻在十年前主動送太子來大瀚為質,而提議者竟是陰若狂的生身母親天焱的皇後娘娘。
大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開始以為送來的是個假貨,但經過調查陰若狂是個十成十的真金太子,而收了質子,不僅可以防患天焱來範,如果打起來,一質在手,還怕什麼?既然如此,大瀚自然笑納。
這一笑納便是十年,天焱對這個太子不聞不問,好似沒這個人一般,而天焱除了陰若狂似乎還真沒有什麼像樣的皇子了!不是說沒有,而是天焱的皇子們病的病癱的癱,也唯有陰若狂符合繼續大統的身子骨。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把太子送來為質,大瀚上到天子,下到朝臣,沒有一個不疑惑的。
雖然兩國沒有什麼要打仗的矛頭,邊境也相對平和,但這放與不放,卻是個難題。試問,誰不想抓住人家的弱點呢?可是,十年都過去了,陰若早已成人,天焱還是沒有過問,再留下去,好像也沒什麼價值了!這才有了半年前的殿議之事。
可是,太子不同意。哪個太子呢?當然是大瀚太子楚戰天嘍,以他為首的太子黨沒一個同意釋放陰若狂的。眼看著老皇帝不行了,楚戰天如果上位,在屁股還沒坐穩之前,他可不想邊關再出任何事情!
太子府。
楚戰天衣衫大敞的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結實的胸膛大腿暴露在燈光之下。
他身上跨坐著一個美麗的***雙手把著他的雙肩,不停扭動著她的身體。二人身體的連接處,水聲做響。
他大掌撫上女子的酥胸,使勁的揉搓著,擺弄出整種形狀,食指在紅櫻之上挑逗著,引得女子嬌吟連連。
“哦……太子……太子爺……”女子皺著秀眉,極力取悅著楚戰天。
楚戰天邪邪一笑,將空出來的手伸到女子與他的交接處,在女子的敏感處用力的揉著。
“啊……太子不要呀……嗯……啊啊……”女子滿麵酡紅,輕聲的哼吟著。
看到女子難耐的模樣,楚戰天也不急,隻是時不時挑逗女子一下,一點也沒有幫忙讓她舒適的自覺。他冷冷的做在那裏,好像不管他的事一般。
楚戰天望向對麵的屏風,看到屏風上的人影,他輕輕一笑,道:“你總這般欣賞本殿的房事,不覺得該做點什麼嗎?”
“你請我來,不就是讓我欣賞的嗎?不過,真是惡心!”屏風後的人,冷聲不屑的說道。似乎並不把這個‘太子’放在眼裏。
屏風後的男子,聲音像冷冽的清泉,緩緩緩的說出,擊打在人的心上,淡的清涼,卻十分舒適。
楚戰天斜了一眼身上的女子,女子一愣,隨即小心的站起身,為他清理下身,之後輕輕一撫,退了下去。
他一揮袖,便有兩個仆人緩緩撤去了擋住他視線的屏風。
屏風一移,便見一男子立在座位旁,身披一件雪白的狐裘,鬢似刀裁,眼若星辰,麵如冠玉,像雪山上千百年孕育出來的冰晶花,帶著冷冽的鋒芒,每一處都像精心雕鑿的完美作品。一個比女人還美的男子,一個勾引天下女子男子犯罪的妖精!
男子似乎被楚戰天盯的有些不自然,冷冷的轉過身去。他鬢角的冰霜化開,形成點點水珠,顯然剛進室內不久。
楚戰天嗬嗬的笑了起來,玩味的看著他,道:“真是越長越美呢,嘖嘖……若不是男子,我還真想將你收到帳下,日日與你糾纏!”
男子皺眉,淡淡的道:“再說,殺了你!”雖然言語淡淡,但沒有人會懷疑他說的話。
楚戰天撇撇嘴,笑道:“這性子,誰受得了呢?”說完,似話裏有話的,看了眼男子,看人家沒反映,又道:“聽說你武功大成,這不就有事求你了嘛!”聽說他來了帝都,他連忙星夜便派人去請,一別六年,他隻覺眼前這人比六年前更加淡然,更加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