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燒焦的隘口,陳伯言心滿意足的說:“戰爭之名,血與泥。” 他鬆開了已經窒息而死的肯拉特,看見血撒在雪原上,冰冷的軀體,失去愛人…… 路澤霖來了,對自己說了一句話,陳伯言感覺迷糊,但又清晰,其中的一句: “焦土之戰,我們別無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