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深秋十月,狂風四起,落葉飄然而下,象舞動美麗身體的精靈。我趴在草堆中,蜷縮著身體,想辦法是自己暖和起來,可是,一陣風使我凍的瑟瑟發抖。左腳上的鞋子早就露出腳趾,右腳的鞋子早就無蹤無影。我沒有名字,因為我跟隨著一個流浪漢,他叫我女人,所以這就是我的代號。他叫赫厙。姓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就是他使我活了下來,但是他的目光讓我憤恨。

“女人,你在看什麼?又在想什麼事情?我告訴過你,不要露出那種眼神,那樣有錢人不會給你任何東西的,甚至殘羹。!”他拍著我的肩,而後又向我的胸前移動。發出一陣陰笑。我打落了他的手。即使這樣他還是不會停手。我隱藏住殺人的衝動,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

“你們這些雜碎。滾把!這沒有你們要的。竟然到這裏來胡鬧。”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在叫囂。他是個男爵,我多次在愛莎這裏看過他。這種辱罵我聽的太多了已經麻木了。如果一個人的心裏有一點溫暖和陽光也不會怎麼麻木。但是,這次我感謝這令我厭惡的聲音。我們在轟趕聲中,撤離了這裏。

讓我們來看一下高貴人生活的房子,高足有50米,豎長的玻璃窗和尖棱上的花樣形成高不可攀的動態,輕靈活動的混凝土,象是要隨時拔地而起。即使有再多花圃的襯托,也還是想象骷髏堆積起來似的,毫無生氣。可是就是這種浮華吞噬了許多人的靈魂。這裏是上流妓女的房子。是每個貴婦人咒罵的肮髒地,也是每個貴族男人的天堂。

我們即將走出這片住宅區,赫庫轉過頭看了一眼從我們身邊奔馳而去的馬車。這是有四匹白色的純種馬拉著的豪華馬車。說明車裏有個地位很高的家夥。

“又是一個伯爵在愛莎那裏過夜。還真他馬的風流。剛走了一個男爵又來了一個伯爵。這女人。。”他欣羨的露出淫褻的嘴臉,轉而望了我一眼。瞬間歎著氣低著頭走了。

我們離開了圓式的壁飾的房子,這裏住著上等的妓女,所以就算是半夜,還有來來往往的車輛。就算兩個嫖客同時從對麵走來,也不會有任何尷尬。反而會禮貌的打聲招呼。在克裏奧斯城就是這樣,永遠不會改變!

我被他拽著胳膊拖到他的‘家’裏,房子雖然有個頂,但上麵的洞足以接的住天上的隕石;四麵透風的牆,秋天的任何一場壞天氣都會使它倒塌,還有地麵凹處劉下的水坑。這就是我的處境-----一個破屋和一個臭蟲似的赫庫。

“我說你怎麼也不長肉啊!看看你這個樣子,真他嘛的掃興·”他看著我瘦弱的身體咒罵著,我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荒淫無恥。我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說著他踢了一下我的屁股,也許能讓這個變態好受一些。他讓我出來討飯,自己卻睡在幹燥的稻草上,翹起腿。

上帝啊!我多想讓他死,每次在我臉上捏的時候,我想剁掉他的手指。這種叫仇恨的東西被我掩藏的很好,準確的說,被我瘦弱的身體掩飾的很好。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小女孩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涼氣逼人的秋分,對過路人加緊侵襲,風在催促著脆弱人的生命完結,伴著被黑夜包圍的殘月高唱葬歌,埋葬的是人性的氣息。

我緊緊裹著單衣,撮著沒有溫度的腳,躲在牆根。這樣的夜已經沒有多少人出來,我知道他趕我出來是找一個不入流的妓女,在這裏我隻要等到天亮就可以回去了,這已經是定律。

“你跟我走!”我抬起頭打量著他,一身黑色的魔法袍,由於背著光看不請他的樣子,他身邊還跟著一隻2英尺的魔法獸。他很高,高的我仰視才看到他的肩。該死!又是一個討厭的男人。

“你的答案?!”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幫我做件事情。”我知道這是我唯一的選擇,隻要跟他走,就可以擺脫那個臭蟲,我不會永遠那麼幸運的逃離他的欺辱;選擇這個男人,我還有一半的未知安全保障。可是我有我的條件,即使錯過一切離開的機會,也會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完成----

“是殺人?”他、、怎麼知道?而且說的好不在意,象是無所不能。他的自信和不屑,讓我覺的他很危險。他說的沒錯,是殺人,殺了赫庫,討厭的臭蟲。

“走吧!”他和魔法獸走在我的前麵,我緊跟在他們身後。他很熟路的來到赫庫的房子,他很不屑的捂住鼻子。是的!黴臭味夾雜著動物的糞便味是夠他受的。我鄙視的笑著。可我在這裏生活了幾個月!他察覺到我笑意是,我早就掩飾的低下頭。

我推開門,淩亂的稻草;不整的衣衫,足以證明他剛剛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幹惡心的勾當。他看到我這麼早回來,感到很不悅,連連咒罵。我輕笑,今天你就可以死了嗎?

“你那是什麼眼神?有是這種殺人的眼神?我說過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是嗎?如果是我呢?”黑袍的男人進來邪笑,在鬼魅的笑聲中。赫庫眼瞳放大,手捂著頭在草堆中打滾,因過度睜大,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接著,他發瘋似的掐住自己的脖子,直到他的頭滾落到我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