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道,吾姥爺所言極是,天然呆乃吾家家風,一脈傳承的優良品德也。幸好哥哥手刃了自己的手指,而不是其他部位,不然此等壯舉豈不早那某方不敗不知多少個年頭。
念及此,於是乎,無支月用牙鐵砍向了身邊的樹杈子,火星四濺,樹杈完好無損,連皮都沒破一下,由此她確定了,此牙鐵生鏽也,砍人砍材均費勁。
無支月隻好將它暫時別在腰間,收起無邊的回憶,緊張兮兮等待著那傳說中的五方鬼車,鬼車鬼車,不知道他是自己開車來,還是打車來,如果打車來,豈不是對不起他的名字,那他為什麼叫五方鬼車呢?顯然五輛鬼車更適合他啊。
五方鬼車os:扯犢子,你真是一馬當先一騎絕塵一個頂倆,我等望塵莫及。
無支月os:你甩起成語,真像個有文化的流氓,然而,並沒什麼卵用,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女一號。
五方鬼車:...
不多時,隨著天女催命般的念咒聲中,隻聽得山穀內轟隆作響,有什麼東西在地底蠢蠢欲動。
來了來了,整個地麵上下劇烈抖動,轟隆聲由遠及近,震得人耳膜幾欲破碎,眾人捂住耳朵,見此時狹小的山穀裏千鳥飛絕,百獸叼著幼崽紛紛逃竄。平靜無波的月光潭內,一尾尾肥魚不斷跳出湖麵,又墜入湖麵,更有膽大者,跳到岸上,四下亂擺,謀求生機。顯然,眾生靈都對那即將出場的五方鬼車忌憚至極。
有一個詞語形容憋到一定程度,一定會噴發出去,就像眼前,轟隆聲震到一定境界,一定會有怪獸出場,再不出場,就對不起這前期鋪墊了,隻聽得驚天動地的轟隆一聲震天響,地動山搖,眾人隻覺一陣眩暈,道,鬼車終於來了,天女心裏大喜,我的後援團來了,這下你們可都死定了,黃泉路上你們成群結隊,前呼後擁倒也熱鬧的緊。
眾人定睛一瞧,塵埃落定,萬土歸一,隻見一個青袍青帽五短身材,麵如滿月眼如爆豆的小童自地下破土而出,小童撣掉身上塵土,吐出口中土塊殘渣,甫一露麵,先打個哈欠,伸個懶腰,稚嫩的臉龐滿是不耐,懶洋洋道,哪個小兒喚朕?
他爆豆眼環顧一圈,見沒人搭腔,開口斥道,咋不說話,有膽叫,沒膽承認?
天女呆若木雞,道,是我。
小童猶如筒子倒豆般,一股腦道,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睡覺了?這他媽才幾點啊?你叫我幹啥啊?
眾人心道,這亂入罵罵咧咧的小童是誰?是不是走錯場地了?
天女阿弗顯然也沒料到這種棘手狀況,一臉懵逼的問道,不好意思,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地獄使者五方鬼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