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翕脫離糾纏在一起的小泥,像無支月奔來,親親熱熱的叫聲月兒,鳳宴卿見眼前這位野人似乎和無支月相熟已久,遂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是?
無支月此時見到鳳翕,雖說是曆經千辛萬苦,但一想到他和月光天女之事還未解釋清楚,當下,氣上心頭,道,我不認識他,
鳳翕道,愛妃,怎麼不認識本王了,本王吃了海惡婦那一記,現在還痛呢?
無支月想起鳳翕擋在自己身前,替自己挨的那一下,慌張問道,哪裏不舒服?
鳳翕心下暗喜,麵上裝作很痛,道,胸口痛,你給我揉揉。
無支月呸的一聲,麵紅耳赤。鳳翕尤其喜歡看她嬌羞臉紅的樣子,又想起那銷魂的一吻,若不是有這燈泡杵在這,當即就要吻上去。隻道,這燈泡瓦數太亮,打擾人家兩口的好事還不自知。
當即道,這位電燈泡,哦不,這位兄台不知如何稱呼。
風宴卿恭敬答道,在下靈洲城風氏宴卿,還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是月姑娘何人?
鳳翕見他儀表堂堂,談吐不凡,心道,他竟關心我和月兒是何關係,我倆是何關係又與他何幹?當即又嗅到危險信號,不自覺將無支月向身邊拉攏。風宴卿將鳳翕小動作看在眼裏,隻聽鳳翕道,在下天禦國九皇子鳳翕,月兒嘛,乃是本王愛妃。
風宴卿聞聽愛妃字樣,見無支月並未反對之意,反而露出嬌羞神態,知此事是真,心裏竟湧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被他強壓下去,剛想說點客套之話,聽得半空中風聲作響,原來那被咬中屁股的嘟囔去而複返,見眾人皆站在一座巨鼇背上觀戰,大喊道,主人,救命啊!這臭婆娘咬著我不放。
無支月見那殺虞丸緊緊的咬在嘟囔的尾巴上,仍舊不肯放開,火道,放開它,有本事衝我來。
殺虞丸也想衝她來,可是來不了,沒人能理解她眼下的尷尬局麵,牙陷在肉裏拔不出來了!她一口咬下去,沒想到這嘟囔獸肉質這麼緊繃,層層疊疊的肉層是這麼團結,此刻獠牙全部陷入它屁股裏,它又像瘋狗一樣在半空中上躥下跳,已經將她搖的五髒六腑離了原位,眼睛冒著金星,一嘴黑毛不知多少年沒清洗過,散發著酸爽的味道,總之,殺虞丸覺得她要死了,被這怪獸搖死的,隻恨為什麼要咬它的屁股。
半死不死之間,一股濁氣撲麵而來,原來那嘟囔吃痛,用的力氣太大,緊張之下肛門失禁,強烈的屁夾雜著嘟囔的糞便,好像得到指令,請喂飽殺虞丸女士,於是拚命劈頭蓋臉的灌溉殺虞丸,被她照單全收。
殺虞丸從來沒這麼渴望過死,即是真身被波波冬壓在巨礁下,緊靠一絲靈識鑽入鮫女身體,過著精神分裂的日子,她都沒想過要死,而此刻,她覺得如果有人能結束她這悲慘的時刻,她會感激這個人八輩祖宗。
八輩祖宗適時出現了!
大膽妖女殺虞丸,還不放開那獬豸!一個威嚴不容置疑的女聲乍然在空中響起,隻聽小泥大喊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