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道:“是幫靈兒種的,這是我可以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阮阮道:“是母子蠱?”
九爺沒有說話慢慢閉上眼睛,佯裝睡夢,阮阮在他床塌旁呆愣了半響才回神道了一句:“比起癡來,阮阮自然比不過你!母子蠱在體,自然藥石無醫啊……”
【天山】
對於白衣女子來說,曾經雪是最親切的存在,白色是最溫暖的顏色,可如今白衣女子已不再是從前的白衣女子,她有名有姓,衛國長靈……
再回到天山,從前的木屋依舊,從前的閨房依舊,從前的一切都依舊,可唯獨自己變了!
長靈回到天山已有一月有餘,日子像往常那般過著,可心卻不再是如常般的平淡,萬般感受湧上心頭,憂傷、孤獨、蒼白、無味……
她就那樣安安靜靜、淒淒楚楚的躺在木板上,任憑青絲四散,白綢紛飛,慢慢地閉上眼睛回憶起在山下的紅塵往事,故事裏的點點滴滴最後都幻化成了一個名字常惠。
【東瓊】
密室裏
“此次西征,你得與孤同行!”東瓊王初琪對坐在自己對麵的女子說道。
“我不會去的,除非你殺了我!”
“殺了你?笑話,殺了你,孤就沒有籌碼威脅你兄長了!”
“你!變態!哥哥若是知道你這樣對我,定會殺了你的!”被鐐銬鎖住手腳的女子在聽到自己兄長的時候,情緒激動的怒罵著東瓊王。
“噓!別激動,忘了告訴你,你哥哥他出家當和尚了。”
“什麼?你說什麼?不可能的,我哥哥怎麼會做和尚!我哥哥是將軍,總有一天,是會取你狗命的大將軍!”
“嗬!將軍又怎樣?孤是王!未來是一統江山的王!區區和尚還想殺孤?”初琪不屑的站起來說道。
“呸!”
“怎麼?覺得孤說的不對?孤是野蠻人,自然做法也野蠻,知道孤為什麼要關著你嗎?你哥哥愛你,可孤的靈兒好喜歡你哥哥,所以我隻好抓到你用你換靈兒了。”
“癡人說夢!你知道嗎?其實你才是最可憐的那個人。隻是你自己愚昧,還看不清罷了…可憐啊可憐!”
“放肆!”初琪大怒將桌子掀翻,對著那女子吼道:“孤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覬覦!”
那女子不再說話,隻是倔強的用眼睛盯著他,然後發出一聲比一聲還恐怖的嘲笑…
【西魯】
“法師,你終於回來了!”西魯帝對常惠恭敬地說道。
“陛下。”常惠行禮喚道。
“法師此行一切可好?”
“一切都好,貧僧已順利說服南疆帝,會在三日後調兵西魯援助陛下,條件是西魯將靠近南疆的那四座城池割讓給南疆。”
“法師如何回答的?”
“貧僧已經自作主張替陛下答應了,但貧僧也替西魯爭取到了四十萬的南疆常駐兵。”
“很好!法師做的很好。”
“請陛下兌現和貧僧得諾言,放無望歸隱廟堂。”
“法師,朕真的很需要你,此事可否等西魯安定之後在議?”
“陛下!”
“法師,就等與東瓊之戰勝利後再離去,可好?”
“望陛下下次一定遵守諾言。”
“君無戲言!”
“阿彌陀佛!”
【東瓊】
公元三三六年,秋。
“眾將士聽令,此次西征,孤依舊與你們同行,趁勝追擊,勢必再次大捷!望眾將士一鼓作氣,將西魯占據,從此天下皆是東瓊!”東瓊王站在城牆上對著成千上萬的軍隊大聲的宣告著自己的雄心大誌。
“乘勝追擊,一鼓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