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談話進行的相當順利,在周恒之的記憶當中,這一次或許是最為容易的談話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秦義二人是這麼容易招攬之人,一點兒也不像學院當中流傳的那般,什麼骨脈世家也要用盡渾身解數才能將之招入門下成為一名客卿。
周恒之掛著得意的笑容離開了秦義二人的寢室,一路上心神舒適,四周張望著,仿佛覺得如今的戰神學院比過去任何一個時候都要來的美麗,這裏的人兒也變得更加親近了。
不過周恒之隻是短暫的享受了一會兒這種奇妙的感覺,在下一刻他就已經被護衛們找到了,一個個護衛愁眉苦臉的將周恒之說服回了他本來應該停留的地方。
至此,學院的高層也鬆了口氣,畢竟一名皇子在學院出事的話,那能量甚至比一些世家少爺有個三長兩短還要來的強大。
另一邊,躺在床上繼續調養的秦義二人則開始為上戰場做準備了,或許百戰榜上還有他們放不下的東西,但絕對比不上隕落戰場的吸引力。
時刻留意著秦義兩人在學院舉動的冷月,這些日子也顯得有些懊惱,她實在想不明白秦義二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既然他們都是身負血海深仇,為何要去招惹那些巔峰世家,如今更是奇怪,居然主動接受了周恒之拋來的橄欖枝,想要到隕落戰場去瞧瞧,這不是沒事找事麼,哪一個有點兒資質的天才不想安穩的度過成長期,恐怕隻有秦義這兩小子算得上是奇葩了。
不過出於對秦義二人的關心,冷月不得不找到他們兩,將一些必須注意的事情告訴他們。
這一次冷月還是孤身一人來到了男生宿舍,學員們還是像看稀有動物一樣打量著冷月,不過隻要冷月略微散發出一點兒本色氣息,那些學員們的各種想法就隻能煙消雲散了,並且紛紛悄悄的回到了各自的寢室當中,不敢再出來看熱鬧。
當冷月發現秦義二人在寢室舒服的躺著,並且渾身還存留著一些沒有完全康複的傷痕時,心中不由冒出一連串的問號,畢竟最近這兩天,她還真沒聽說秦義兩人又在學院惹是生非的消息,可這些傷又是怎麼回事呢,冷月的唯一反應就是秦義倆碰上了王朝潛入之人,心中不由一緊。
麵對冷月緊張的神情,棄宇文怪怪的問道:“冷大姐,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和煙友沒什麼事,你可千萬別想多了。”
秦義也有些擔心冷月這個表情,接連點著頭,畢竟他們的確沒有出什麼事,隻是相互狂毆了一整天罷了。
“沒事?你們敢說你們身上的傷是撞傷的?以為老娘是小孩子?”冷月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秦義二人心中微微一暖,在非親屬的關係當中,恐怕隻有冷月是唯一一個發自心底關心他們的人了,盡管當初經常被揪著耳朵,但他們倆反而覺得那是一種幸福。
“冷大姐,真的沒事,您也別擔心了,我和煙友這身傷是我們打架給弄出來的,煙友硬說什麼鬥氣排序需要戰心化為主動,人體必需承受極大的傷害,激發出戰心主動護主的本能,這樣才能事半功倍。”棄宇文有些尷尬的解釋著。
聞言,冷月冷冷的盯了秦義一眼,隻見秦義同樣露出尷尬的表情在哪兒一個勁兒的點著頭。
見狀,冷月心中不由感歎著,這兩小子還真是奇葩中的奇葩,第一次聽說在戰心當中打入鬥序能夠有這一套說法,不過從另一方麵來說,冷月還是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兩個小子,至少他們敢想敢做,敢去打破那些傳承多年的方法。
“如果真如你們所說,那今天老娘也就不發飆了,不過還是有一些事情必須告訴你們,至少讓你們心中有個底兒,大致明白隕落戰場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冷月淡聲說著。
這下子秦義倆可是徹底打起了精神,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他們兩都能感覺出冷月的身份絕對不僅僅是學院一個普通導師那麼簡單,冷月的說明也絕對是權威的。
“隕落戰場誕生了無數年,其中埋葬了無數的強者,不論骨脈或是普通,在戰場上隻有血與骨的舞台,沒有什麼其他的因素,想要活命就要拿命去拚,或許你們兩個小子想將隕落戰場定為一個曆練的場所,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們,隻要踏入戰場,那麼很多時候便是身不由己,在哪裏你們都是普通人,沒有誰會因為你長的帥而罩著你,憑借的全是拳頭的堅硬程度!”冷月仔細的說著一些有關戰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