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知道剛才那麼威風的兩個是什麼來頭?”墨鏡男子莫不關心的問道。
見到墨鏡男子問客人的事情,舞女遲疑了一下,卻終究抵不過那一疊美金的誘惑。整個身體像要溶入墨鏡男子的懷裏一樣,然後粉頸一轉,在墨鏡男子的耳邊悄悄的道:“剛進來的那位先生是山口組的鬼窘武先生,後麵進來的那位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人,叫山本刺行,兩人經常在這裏聚會。”
這墨鏡男子正是流雲,從花次郎那裏得來的資料,鬼窘武和山本刺行都會在相約定的時間內來這家夜總會聚會。流雲默運天心決,一邊小心的探聽著裏麵的談話,一邊和舞女調笑著,避免那幫保鏢的懷疑。
包廂裏。
聽了山本刺行的報告,鬼窘武狠狠的道:“看來櫻花會是想和我們山口組對上幹了?”
山本刺行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道:“鬼窘君打算怎麼辦?上個月你可是端了人家那麼多的公司、商場、娛樂場所,你想人家能不急嗎?”
聽了山本刺行提起一個月前的襲擊,鬼窘武驕傲的道:“也不知上頭那幫老頭子做什麼,三年前櫻花會成立的時候,我就主張趁他們還沒站穩腳跟滅了他們,可惜上頭似乎顧忌什麼,始終不肯下達命令。直到一年前支那的天雲集團和櫻花會合作後,漸漸威脅到了上頭的利益,才不得不向我暗下命令摧毀櫻花會,不過令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上頭不敢光明正大的下令,而是暗中授意我。”
“上頭自有上頭的想法,我們隻需依照上頭吩咐下來的做就行了。這兩天東京似乎來了很多不明來曆之人,都是從支那那邊過來的,我想應該是天雲集團和櫻花會向我們報複了。”
鬼窘拍了一下桌子,樣子猙獰,道:“哼,管他來多少,我讓他有來無回,葬身在日本的土地上。”
山本刺行鄙夷的看了鬼窘武,心中暗想,鬼窘家族怎麼出了個這麼不知深淺的家夥。上個月上頭雖然有授意鬼窘武給點顏色櫻花會看,但決想不到鬼窘武竟然做得這麼過分,還好襲擊成功,要不然鬼窘武現在大概變成了一具屍體。
“上頭可沒有意思讓你對這批人出手,我們現在對這批的底細還不了解,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山本刺行表麵上是勸鬼窘武不要動手,但是骨子裏卻巴不得鬼窘武立刻向天雲集團過來的人動手,所以話語裏充滿了挑釁的味道,越叫鬼窘武不要做什麼,鬼窘武就越要做,這些年來的合作,山本刺行已經把鬼窘武個性格脾氣摸透了,繼續說道:“上頭的人叫你的人馬盡量不要靠近珊瑚住宅小區,那裏雖然還沒有人住,不過這兩天從支那過來的人住在那裏,為了避免我們和櫻花會發生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我勸你這幾天最好安分一點,不要去招惹那些人。”珊瑚小區就是櫻花會和天雲集團合作的,戴立和高虎帶的人馬都住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