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很不安,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向前走,總不能沒有任何的理由的就要後退吧,不僅國內的那些家夥不答應,甚至於能不能回去都是一個未知數。裏麵有好多政治因素呢。比如某些反對和平的壞蛋來個暗殺什麼的呢?
岐山路非常的利於埋伏,其簡直就是萬山叢中一條道,周圍都是密密的樹林,而且是斜斜的由下到上山坡,若是埋伏於道路兩旁的山林之中,衝殺下來,就是順理成章帶著一股大自然的威勢。似乎是多加了千軍萬馬的感覺。
車輪聲壓著沉重的步伐向前推進!兩三百隨行的侍衛自然而然的多出了一股如臨大敵的感覺,他們心裏想想,他們是來大敏送和平來了,怕什麼呢?還能有人威脅到他們不成?瞎擔心嘛!這樣想起來,就輕鬆了些許。
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使團就要過岐山了,因為整個岐山非常的大,所以,就算是走過去也是要好久呢,他們走了小半個時辰才終於走到了岐山小道的最後部分,就要通過了。一旦通過,就會有大敏的迎接隊伍前來迎接,到時候,各種美酒佳肴是少不了的,反正比這些時候吃的要好的太多,這些天,嘴裏都淡出鳥來了,他們雖然隻是隨信王而來的隨從,但是好多卻是大紫的一些小家族的成員,他們想借此機會在大敏開拓商路。
曙光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見到的,他們注定了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和前方的未來的了。
稍微放鬆了警惕的使團侍衛,才剛剛一放鬆了一下緊繃的心弦,馬上一輪箭雨就下了下來,刹那間,本來活生生的人,就被射成了刺蝟。
緊接著,一隊人馬從兩邊的山林中衝殺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啊?有話好好說,你們需要什麼都可以。”
隨著侍衛一個個的倒下,還有慘叫聲啊啊啊的響起,信王白岩良趕緊掀開馬車的圍布,入眼處,是一群活閻王,凶神惡煞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的隊伍殺來,而自己的趕馬車的車夫,被一箭穿喉,死相恐怖,媽啊!信王從小養尊處優,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血腥恐怖的事情,這場景,小心肝都給他嚇出來了,所以,趕緊顫抖著聲音大聲的吼道。他還以為是搶錢的土匪呢,畢竟他也聽過這個世上有一種職業叫做土匪,專門幹得就是用性命做本錢的買賣,如果是男土匪,遇到美麗的女的就搶上山做壓寨夫人,如果是女土匪,遇到漂亮的男的,就搶上山去做壓寨夫君。當然錢財啥的肯定也全搶了,不過,如果是求饒,不反抗,主動上交自己的所有財物的話,就能保全一條性命。據說有的稍微有點良心的土匪,還不給你全搶光了,還會給你留下一成。所以,信王白岩良很簡單的以為自己遇到土匪了。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如果理想總是能實現的話,中國那麼多的野心家,那麼多想統治別人的人,還不搞得亂翻天?什麼時候都有些家夥,就是不想要民主,就是想要決定別人的意誌,似乎沒有他地球就不轉了一樣。我就不信了,少了錢二狗,就沒了過冬糧?為啥有些人非要欺負別人,非要別人聽他的吩咐呢?不解。
言歸正傳,信王白岩良以為經過自己這麼一喊,一承諾,所有人的動作都會停止,卻不料到,他的話簡直就像是放屁一樣,屁過氣無痕。那些凶神惡煞的人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在聽到了白岩良的喊話之後,知道了他這位信王爺的所在,欣喜地嗷嗷地向著他的位置衝了過來。可憐的信王爺啊!如同大海中的即將傾倒的孤舟,顫抖著看著海浪向著自己惡狠狠的撲打過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如果他要是知道這夥人的目的就是結束他高貴的性命的話,他會後悔得直接氣死的。
巫溪本來看著這麼多人四散逃跑,害怕那個信王喬裝打扮成侍衛的模樣得以逃脫,正在緊張的四處收索,尋找著穿著華貴的人,誰知道這位信王殿下就高聲的呼喊,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既然這位信王這麼希望往生,那麼不快些去送他上西天,豈不是有些不太人道?
巫溪是主將,當然也是最厲害的一個人,隻見他一路砍過去,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唰唰唰,人頭朝著天上飛。
信王何時見過這種場麵?直接給這麼血腥嚇得昏厥了。
殺到了信王身邊,看到了信王直接給嚇昏厥。巫溪舔了一下濺到了嘴邊的鮮血,鄙視的笑了一下,嗤的一聲,砍下了信王麵色蒼白的頭顱。
“啊!王爺死了!”
信王一死,原本還抵抗著的一些侍衛,便一下子四散逃了去。
巫溪的兵自然瘋狂地砍殺。
“別跑別跑,老子‘岐山一隻虎’還沒有殺盡興呢?”巫溪弄個土匪大聲外號怪叫道。
最後,隻有幾個人成功的逃掉了性命,當然隻有少數幾人,主要是巫溪故意放他們逃走的,想讓他們將‘岐山一隻虎’這個外號傳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