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扇慢慢揭開紗布時,圍著的人看到衛青背上平整的縫衣線時,一個個目瞪口呆,隻看過平時縫衣服,縫襪子的,怎麼連人都可以縫!
之後玉扇算是出名了。
隻是這名出的好還是不好,玉扇不清楚,聽著越穿越誇張的版本,玉扇有點頭疼,再傳下去自己就成妖怪了。
傳的連大小環兒兩姐妹看見自己都沒往日的親切近兒了,看自己的眼神躲躲閃閃,好像真的自己會施法把她們怎麼樣了似的。
霍去病在得知自己舅舅傷勢已無大礙後,跪謝了玉扇。
這可把玉扇一驚,因為霍去病是單膝下跪,就跟現在求婚一個姿勢。
知道了霍去病是感謝自己醫治好了衛青的傷,玉扇偷偷呼了口氣。
霍去病對著玉扇說:“你想要什麼賞賜,但說無妨。”
玉扇想了想,這裏隨隨便便一個東西給自己拿去現代就發大財了,可是現在卻一點意義都沒有。
玉扇認真的在想到底要什麼呢,無非是要錢,可現在自己跟著霍去病,根本用不到錢,就算給了自己千金也隻是累贅罷了。
突然玉扇像是想到什麼般,俏皮的衝霍去病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無論我何時說,何地說,隻要是見得了光,踩得了土,碰得了金的時候,你都得答應我。”
霍去病愣了一下,這是什麼要求,隨即點頭答應:“可以。但不能違背倫理綱常和仁義道德。”
之後霍去病對玉扇還是如往常一般,隻是又問了一遍,你們那兒到底是什麼樣兒的。
玉扇笑了笑丟下一句,說了你也不懂,便故作高深的走了。
衛青受傷了,霍去病在看望舅舅的同時,練兵也練的更勤了。
這日,玉扇和霍去病正在衛青的主帳,隻聽到外麵有人通報,“右將軍蘇建回來了。”
衛青一聽,本來舒展的眉頭瞬間又糾結在了一起,“快讓他進來。”
主帥大帳厚厚的布簾被身邊的小兵撩起,一蓬頭垢麵的男子,衣不蔽體,一路從門口跪著爬到了衛青床邊。
玉扇扶著衛青坐起。
衛青看著來人,正是伊稚斜口中已慘死的蘇建。
蘇建跪在地上,不敢看衛青,隻是痛哭:“末將不才,所帶部下盡數死在匈奴刀下,那趙信牆頭草般,眼看著我軍勢弱,帶著800餘騎又投了匈奴人,蘇建自知死罪難逃,鬥膽望將軍在皇上麵前替末將開口,求皇上放過我的妻兒。”
蘇建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
衛青聽的時候始終眉頭不展,“你把事情經過說詳細些。”
蘇建用手抹了抹眼淚,詳細的說了整個戰事經過。
說他們本來從右邊行進,未久,便遇到了小股匈奴兵,眼見著敵人勢力單薄,便一路追趕,不想那是敵人的誘軍之計,中了敵人的圈套,所帶3000騎兵,直麵遇上了匈奴伊稚斜主力,雖拚死一戰,無奈寡不敵眾。
隨著趙信投降,軍心渙散,自己也是僥幸得了一命,逃了回來。
衛青聽的是眉頭越皺越厲害,連霍去病,也氣的咬緊了牙關,握緊了拳頭,“舅舅,讓我出兵吧,我定把那趙信從匈奴大營裏揪出來,帶到舅舅麵前,任舅舅處置。”
“胡言亂語,出去吧!”衛青有些動怒。
霍去病還想請戰,衛青轉過身沒有理睬。
霍去病一拂袖,憋著一肚子火,大步走了出去。
衛青何嚐不是也一肚子火,一出定襄,擊殺右賢王,那是突襲戰,打了個匈奴措手不及,才取得了那麼大的勝利。
二出定襄,顯然匈奴人有了上次的失利,加強了偵查,二戰雖是我軍勝,但傷亡慘重,人力物力消耗極大,不算是個勝仗。
匈奴又學習著我漢人的兵法,以後更不好對付,這匈奴二戰進步頗多,看來裏麵出了個厲害角色。
如今趙信又投靠了匈奴,他常年在我麾下,熟悉漢人兵法,雖本是匈奴,但幾年的漢人生活,也成了漢人通,這對我軍作戰無疑是雪上加霜。
衛青想著,直起身,不想牽動了後背上的傷口一陣疼痛,衛青深感自己已是一把年紀,而對於匈奴的作戰還未見大的起色,不禁悲從中來。
對付匈奴到底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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