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軍交戰相持之際,伊稚斜派人給了衛青一封信,讓衛青不要再苦等右側支援,趙信已帶800騎兵歸降與他,而蘇建也已死在了亂軍之中。
衛青大怒,命全軍奮力擊敵,自己身先士卒,衝在了前麵,最終殲敵數萬餘人,匈奴敗退,而衛青卻身受重傷。
由霍去病及屬下快馬送回大本營治療。
玉扇再見到霍去病並沒有十天。
那天玉扇正和大小環兒踢著用雞毛做的毽子,就看遠處一陣塵土,一小隊人策馬疾馳而來,玉扇忙拉著那姐妹倆躲回了大帳。
惴惴不安的聽著外麵的動靜。不會是匈奴人打過來了吧?!
一群人的腳步很亂,像是出了什麼急事一般,在叮叮咚咚的聲響中,玉扇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雖然那個聲音隻說了四個字,快叫大夫。
語氣很不好,像是在衝誰發脾氣一般。
玉扇聽著這口氣確定是霍去病,理了理頭發,掀開了大帳。
霍去病見到玉扇,隻是急急的說:“來幫忙。”
玉扇看著被小車推著的那個人,是霍去病的舅舅,還是清醒的,趴在那兒,背上有傷口,雖用紗布做了處理,但顯然不夠,血已經把紗布印濕。
玉扇跟著那些人進了衛青的主帳,大夫也不敢怠慢,趕緊檢查傷口,命童子煎藥。
幾個大男人在床前急得團團轉,霍去病也是一雙眼焦急的望著受傷的舅舅。不僅他們急,大夫更急,將軍傷勢嚴重,那後背的傷口又深又長,不能妄加敷藥,自己是真的束手無策啊,看來自己的這條老命算是保不住了。
霍去病身後的高不識性子莽撞,想著衛青將軍對自己有知遇之恩,自己父母雙亡,將軍不嫌棄自己目不識丁,還收留了我,一定不能出事,想到這兒,一手便揪起了大夫的衣領口,“你若治不好將軍的傷,我便讓你嚐嚐老子手中這把刀的滋味。”
一邊的霍去病移開了高不識的手,對著大夫說:“怎麼不開藥了,再多開幾服藥來,越多越好!”
那大夫想張嘴解釋,可看著霍去病越來越緊縮的眉頭,沒敢吱聲,隻好又讓童子再煎幾副消炎解毒的藥。
玉扇站在一旁,這明明是很嚴重的外傷,光靠吃藥怎麼行,當務之急得先把傷口處理,這麼深的傷口隻能縫針了。
玉扇看著臉都快皺一起的大夫,知道了可能這漢代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樣的傷口。
那邊的霍去病臉上還有血,頭發上也沾著不少的泥沙,就跟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模一樣,隻是那時的霍去病趾高氣昂,現在卻渾身寫滿了不安與焦慮。
玉扇順著霍去病的眼光落在衛青的身上,眼睜睜看著一條生命消失,無疑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玉扇在掙紮,自己專業學藥,隻是找工作時,在醫院實習了一陣子,對於縫針,僅限於一些小傷口,而且這裏做不到一定標準的無菌,傷口即使縫針也會感染。
做與不做,每浪費一秒,衛青就危險一分,玉扇看著霍去病焦急的臉,不知為何有些心疼。
救還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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