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小聲的問一旁也在熬藥的大夫,霍去病的情況。
大夫說:“幸虧發現的早,也多虧將軍自己將一部分毒血擠出,現已沒什麼大礙,姑娘請放心。”
玉扇這才將懸著的一顆心放下,看著霍去病好像睡去了,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額頭。
“大夫,”玉扇緊張的說:“他發燒了,額頭有些燙,你去摸摸看吧。”
大夫把手中的扇子交給玉扇,起身去看霍去病。
玉扇自然的坐下,也學著身旁小徒弟的樣子用扇子扇著爐子中的火。
“姑娘不必著急,隻是輕微中毒引起的發熱,等下吃了藥便會好些。”
玉扇點點頭,謝過了大夫。
已是夜深,大小環兒估計是睡熟了,一直沒有動靜。
玉扇坐在霍去病身邊,藥要煎好幾個時辰,霍去病一時吃不到藥。
玉扇隻好拿毛巾沾了涼水,敷在霍去病的額頭,等毛巾熱了,再換另一塊。
其實霍去病在涼毛巾沾到額頭時就已經醒了,隻是霍去病覺得自己這會兒有些丟人罷了,上了個女人的道,要是給舅舅知道,不免要被說,那自己想單獨帶兵就更難了。
霍去病也覺得自己今晚上犯了蠢。
要不是玉扇趕來,自己的性命恐怕真說不準。
藥煎好了,玉扇端著藥小心地喊霍去病起來喝藥。
玉扇早知道霍去病醒了,少年長長的睫毛沒有規律的抖動著,眼珠也在眼皮底下一轉一轉。
霍去病起了身,臉上沒有表情,玉扇也不敢看霍去病的眼睛,隻是小心的喂著藥。
玉扇覺得霍去病一定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呢,要不是自己弄的那個烏龍,就不會逼著霍去病隨隨便便找個女人。
如果像自己之前那樣檢查的那麼仔細,就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這樣一想玉扇更覺得錯在自己,看著臉色蒼白的霍去病,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
喝完藥,霍去病依舊躺下去睡了。
本來大帳旁的兩間屋子,一間大環小環同住,一間霍去病給了自己住。
可這時候玉扇怎麼好意思去睡覺,也擔心霍去病出現什麼意外,於是就準備趴在床邊睡一會。
玉扇一晚上都在糾結到底是不是我的錯呢。
最後在得出,如果自己獻了身,霍去病就不會受傷,外加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慫,這兩個可怕的結論後終於撐不住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玉扇都低眉順眼,乖巧聽話,讓站著決不坐著,讓拿水就遞到嘴邊。
玉扇想,現在躺在床上的霍去病估計,隻要衝自己揮一揮手臂上的傷,讓自己表演個雜耍,自己也能立馬在地上打兩個滾吧!
可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愁眉不展的霍去病,玉扇想找他說個話,或是承認個錯誤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下午時分,令霍去病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舅舅來了。
玉扇不知怎麼回事,隻看到,七八個人來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一個個長的倒不凶神惡煞,尤其是打頭的那個還頗有儒將風采,隻是在玉扇眼裏卻變成了來者不善。
自己沒有獻身,害的霍去病受傷,這些人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嗎?!
我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突然讓我獻身,不得給我些時間考慮考慮嗎。
雖然他人長的是好了些,地位也高了些,但自己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啊。
玉扇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在他們經過自己的時候,腿軟的差點沒跪下去。
不過他們好像沒有要針對自己的意思,還擺擺手讓自己出去。
玉扇仿佛得到大赦般,逃了出去。
隻是可憐了大帳中的霍去病,出戰在即,還因為這些事讓自己受了傷還差點送命。
舅舅很生氣,還有就是李廣,他一向不主張軍隊裏有女人,覺得那會擾亂將士們的心智。霍去病在大帳中受著教育,而玉扇在大帳外也不好受。
簾子被掀開了,玉扇以為他們要走,還鬆了口氣。
隻聽見一個人說道:“請外麵的柳姑娘進來一見。”
玉扇一聽,幹笑了兩聲,顫顫巍巍的往裏走,心想果然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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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我想要做一個高冷的寫手,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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