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下意識的攥住了霍去病的胳膊,閉著眼,感受著帶有塵土的風刮過耳朵,打在臉上,明明心裏怕的要命,卻如同賭氣一般,咬著牙不肯出聲。

這霍去病原以為玉扇會怕,沒想到人縮在自己身後一聲都沒有吭,便惡作劇般,頻頻策馬,使得他們跑過的一路上揚起了漫天沙塵。

漸漸的玉扇有些受不住了,原本隻是拉著手臂的手,已經不知在何時變成了雙手環著霍去病的腰。

玉扇的臉緊緊的貼在霍去病背上,小聲的說了句:“慢一些吧,顛的太難受了。”

霍去病聽到玉扇這樣說,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馬漸漸慢下來了。

玉扇是被霍去病抱下馬的,因為腿抖得太厲害。

玉扇下了馬之後就一直在原地站著不動,霍去病卻心情大好的拍拍自己的馬,像是在誇獎一般。

這匹討厭的馬,玉扇臉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些,問了句:“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霍去病回頭望了眼玉扇,“送你回家啊。”

玉扇想了想霍去病在上馬前說的話,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又好氣又好笑:“我什麼時候說我家在匈奴那邊了。”

霍去病看著她,說道:“我問你,你又不說。”

玉扇想想也是,可這讓自己怎麼開得了口,又從何說起呢,難不成真跟霍去病說,我其實是從幾千年後穿越過來的,那還不得被人當成瘋子。

玉扇支支吾吾的而說不出什麼來。

霍去病也一直覺得這女人有些古怪,她的出現,她的言談,她的舉止,就是有些地方不對勁。

他走到玉扇身邊,一手拉起玉扇的手腕,眯起了眼,眼神又變的淩冽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從什麼地方來。”

玉扇被抓著的手腕有些痛,也沒有掙紮,眼睛避開霍去病灼灼的眼光。

“我,我沒有家了,或者有家也回不去了。”玉扇半天才憋出了這一句話。

霍去病看看玉扇被自己抓紅的手腕,鬆了手,可還是在問:“什麼意思,你到底是匈奴人,月氏人,還是漢人?”

玉扇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簡直像警察審問犯人,可是這個警察還是個毛頭小子,而自己更是有口難言。

玉扇對上霍去病的目光,知道自己不給霍去病他認為的一個滿意的答案,這個“小警察”是不會放過自己了,玉扇沉了沉氣,反問道:“如果我說了真話,你信嗎?”

霍去病看著玉扇沒有躲避的眼神,“我有自己的判斷。”

玉扇歎了口氣,開了口:“我是漢人,但不是你在的那個漢朝的人,我也有家,有父母,但是也不在你在的那個漢朝。”

“那是哪裏?”

“在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遠到就算你騎著馬,像剛才那樣不吃不喝不停的跑,跑到死都不會到。”

霍去病看著一臉認真的玉扇,“那你是怎麼來的呢,難不成是飛來的嗎。”

玉扇想了想,自己是坐飛機來的,真的算是飛來的呢,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可能是老天在懲罰我吧。”

玉扇真搞不懂這種事怎麼就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像是嘲笑自己一樣,又補了一句“或許死了,就能回去了吧。”

玉扇抬頭看了看霍去病,發現他也正盯著自己,若有所思。

玉扇心裏還是挺高興的,一是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二是,霍去病沒有覺得自己是信口開河。

剛這樣想著,就看霍去病把手伸到了自己跟前,沒等玉扇反應過來,便把手蓋在了玉扇的額前,自言自語到:“沒有發熱啊。”

玉扇聽到他的話,生氣的撥開他的手,憤憤的往前走,哼,這就是你的判斷嗎,還不是認為我是瘋的,不依不饒的問,問出來又不相信我。

玉扇氣鼓鼓的一個人朝前走。

霍去病有些哭笑不得,翻身上馬,騎著馬跟在玉扇身後,慢悠悠的說道:“我五歲便會騎馬射箭,我的馬術在整個漢朝也是數一數二的,你剛剛說的,無論如何都騎不去的地方,我不信,除非是在天上。”

玉扇簡直都要因為霍去病的話為他感到不好意思了,當事人卻依然沒有自覺般的說起了自己騎馬的英雄事跡。

整個一個自大狂,玉扇在心裏小聲的說。

像是拌嘴般的,玉扇說了句:“如果我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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