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兒見了意嬤嬤，自己才知道原來是德妃的功勞。
“格格恕罪，是奴婢沒教導好，辜負了格格的期望。”意嬤嬤忙請罪。
“行了，再不吃，早飯都涼了，你一邊伺候吧。”
“還是讓妹妹一起吃吧，昨兒妹妹也辛苦了，明兒再立規矩吧。”蘭馨不知昨夜事，看石婉瑩精神不濟，眼圈撲了這許多粉都沒遮住，隻當是昨夜伺候克善累的，心中發苦。
“規矩不能壞。”新月擺了臉。
石婉瑩聽了蘭馨的話不感激，隻覺著蘭馨這是在諷刺自己。
可憐石婉瑩早已餓得發昏，現在還得站在這裏伺候，看著人家吃早飯。
“蘭馨多吃些，最近你可是辛苦了，往後怕是更辛苦的。”新月看了石婉瑩一眼，夾了個紅豆卷給蘭馨。
“謝姐姐。”
一頓早飯用的時間比往日長了許多，然後石婉瑩敬茶。
“王爺請喝茶。”石婉瑩跪下，奉茶。
克善端了，喝盡，“以後聽福晉的話就是了。”
“是。”
“福晉請喝茶。”石婉瑩起身，重端了茶，在蘭馨麵前跪下。
“以後盡心伺候王爺。這是給妹妹的。”蘭馨拿了一套頭麵首飾給石婉瑩。
“謝福晉，以後婉瑩一定盡心伺候，給福晉分憂。”石婉瑩接了首飾，遞給身後的意嬤嬤。
“姐姐請喝茶。”
新月接過喝了，“以後別亂逛就是了，這府裏有很多地方不是嚇人可以去的。還有你雖是克善的女人了，到底是個奴婢，尊卑要懂得。”
“是格格。”
“恩。意嬤嬤將帕子交給我吧。”
意嬤嬤猶豫。
“怎麼，本格格不能命令你了？”
“格格恕罪，昨夜王爺喝醉了——”意嬤嬤跪下。
“好了，你明知規矩，卻還是出錯，你說本格格該怎麼罰你？”
“請格格恕罪。”
“去思過三日。”
“謝格格。”
“格格很不喜歡這個石婉瑩。”思歸看著遠去的身影問道。
“怎麼會喜歡？一心想著做小的，我最是討厭的。若非克善沒有做糊塗事，我定然要蘭馨休了克善，就不信離了他不能活的。何苦委屈自己和別人共用男人。”
思歸汗顏，格格你忘了你是誰的姐姐了。
“格格的想法，皇家怕是難接受的。”
“這不是已經娶進來了？男兒可以三妻四妾的，怎麼就沒有哪個女子同時有幾個丈夫的？”
“思歸看書去了。”不能再說了，被皇瑪法知道，不定怎麼生氣。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