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嫁人的憂慮,新月過得很哈皮,無論什麼樣的景在她眼中都有獨到的美。
次年康熙去塞外巡獵,新月隨駕,新月興奮得一夜不能合眼。
塞外風光別具特色,可惜三百年後因人們的無知破壞再不複此聖景。
新月每日繞著彎將侍衛耍了,獨自一人尋一片幽靜之地。多麼期待能來一群狼啊,以前看了《狼圖藤》後就對狼好奇不已,可惜幾天過去一直沒碰到。
某次無意間聽了新月的感歎,克善暗暗捏了把汗,隻得增多暗中保護的人。
這日新月尋了一處有水的地方,脫了鞋下水捕魚。哼著小曲,玩水玩得正高興。無意間看到四阿哥正在岸邊看著自己。
“給四阿哥請安,四阿哥吉祥。”
“行了,在外沒這許多虛禮。”四阿哥看到新月赤著的雙足眼光有些深邃,“咱滿人女子的腳是不輕易讓外人看的。”
新月忙上岸拿了鞋坐在地上穿。
結果四阿哥下水插魚去了。那手法才叫好字。
將魚洗淨放於火堆上烤,新月不是看向四阿哥的鞋,剛沒脫啊。
“防水的。”四阿哥解釋道。
嫉妒啊!想想其實人們似乎隨著科技的進步過得越來越可憐,最原始的人穿獸皮,後來不同百姓穿麻衣,到了21世紀人們穿的都是化工品了。不過要是要自己回到原始社會隻怕是過不下去的。
“真的如此愛他,何不留他性命求皇阿瑪成全?”
新月驚愕,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四阿哥拿大清的穩定去換新月的一己幸福新月做不到,何況總是提防枕邊人的日子又怎會幸福?”
“你倒是看得明白。”
“有時候看不明白才更開心。”
“爺看你什麼時候都能自得其樂。”
“四阿哥這日子一天天過,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既然都是要過一天,何不開心些?”
“有些道理。”
二人將魚分而食之,四阿哥實在不能理解新月的好胃口,自己的女人哪個不是吃得一點點就夠,動作也文雅許多。
吃飽了,新月就勢躺在草地上,隨意扯幾根草放於頭上擋陽光。
“若能一輩子這般愜意,便是神仙也不及了。”
“你倒是什麼都敢說。”
新月似乎看到四阿哥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以為眼花,揉了揉眼睛,果然還是那張冰山臉。
“四阿哥怎麼不去打獵?”
“爺幹什麼還要向你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