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以為幸福離她很近很近,
曾經她以為隻要努力就會成為他心裏的那一個。
可是當劫後餘生,對於過去卻隻是淡漠一笑,低眸的那一瞬間,她的美麗隻為了在這個城市唯一的掛念。
回來後她先去了教堂,因為那裏,有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回憶,她沒再落淚,太多的心情都被她收進心底深埋,過去的一切終究隻能成為她一生中的過眼雲煙。
曾經在這個城市她也一夜成名,當然,也很快的被另一個一夜成名所蓋過,她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在曾經生活了二十六年的城市,點點滴滴的回憶都在這一刻被記起然後又拋之腦後,是的,這些從此都不再跟她有關係,從此,她不再是兩年前軟弱可欺的南宮家少奶奶。
抬頭,既是一處輝煌的高樓大廈,裏麵最頂層坐著的是這個城市少有的出色男人,十年,他從一個身上隻有五百快的窮小子成為今天被譽為k市最年輕的大富翁,她因為這樣的傳聞而愛上他,然後……死的相當難看。
那清澈的眸子望著辦公大廳而大步的走了進去,臉上依舊淡漠的微笑著,不多久便被相關人員帶大了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門口。
兩年前她被威脅著跟他離婚,被逐出他的高級別墅,她什麼都沒有忘記,隻是卻沒有因為曾經的痛讓臉上有任何的改變。
“總裁,紀小姐到了!”
秘書打開門,她一身白色的正裝站在門口對秘書禮貌的笑過,修長的黑發被緊緊地盤在腦後,再抬頭,裏麵身著黑色西裝一臉冷峻的男人便映在了她清澈的眸中。
“別再賴在這裏不走,你已經沒有了被利用的價值!”
“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拖出去,從此不準再踏入這個家半步。”
兩年前大雨傾盆的那個夜,他像是魔界之主般的將她打入了萬丈深淵。
當她多次苦苦哀求,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再搭理她哪怕一眼。
“南宮總裁,好久不見!”
隻是即使兩年前的慘痛曆曆在目,她也還是淡漠一笑,仿佛一切都是過眼雲煙,然後邁著輕盈的步子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男人半眯著眼看向越來越近的那不染塵埃的模樣,心中狠狠一顫,卻記不起在哪兒見過。
兩年前她突然消失,本以為她一定躲在某個地方想要再次纏上他,可是當他派人去查之後得到的結果卻那樣的出乎意料。
他也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一低沉的男音:總裁,少奶奶她……辭世了!
他忘記那天自己是什麼心情,隻記的有一陣子心緒紊亂,要不就不愛說話,要不就一開口就是大發脾氣。
兩年後站在他麵前的又是誰?當他以為她已經死了的時候怎麼會想到站在自己麵前的就是那個曾經可憐的跪在他跟前祈求留下的傻女人。
“怎麼,兩年不見就不認識了,……也對,南宮總裁在商界的地位,暖晴怎麼有幸讓南宮總裁掛心。”
她依然笑著,淡漠,溫和,從容。
而兩年前的紀暖晴卻隻是個傻乎乎隻知道跟在他身後聽他使喚,等候他來愛的傻瓜,就算有了他的孩子都不曾得到過他的一點點憐惜的女人,可想而知她的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何況那個家裏還有一個搶走了他丈夫和孩子的女人。
他慢吞吞的從椅子裏站了起來,臉上的疑惑不減,‘暖晴’,這兩個字有些熟悉……
這才再次認真的打量著來人,一身夏季最流行的裝扮,完美的身材,端莊的臉蛋……四目相對,暖晴那兩個字再次印在腦海,對麵女人眸中的淡漠,那原本就冷峻不已的臉更加的陰森,最後……蒼白。
“紀暖晴……?”
他疑惑的吐出不確定的三個字,明明兩年前已經在蹦極的時候不小心死了的人,怎麼會……大家都以為她死了,兩年裏鳥無音訊,就連他也因為她的死而放下對她的仇怨,可是……
“沒錯,就是我,紀暖晴!”
她依舊笑著,談吐大方,幹淨利索,眉宇間盡是淡雅之氣。
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後怔了怔,是的,這樣細看下去雖然不一樣的氣質,卻是一樣的臉蛋。
深眸緩緩的放大,震驚過後他依舊凝視著她淡漠的臉上卻不再與她相視。
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幾乎沒有了任何反應,隻是靜靜的審視著她,而她像隻精美的花瓶一樣的在他麵前站著任由他審視著,累了,所以就自顧的走到了沙發那邊坐下,他似乎需要些時間適應,她給足他時間,所以拿起茶幾的雜誌靠在沙發裏看了起來,臉上那溫和的模樣讓他摸不到頭緒。
前台說是助理幫他找來給小雪治療的醫學界傳奇,可是……
再次相見,她就是這樣的讓他喜出望外,
再次相見,注定是一場不得不打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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