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載著慕糖糖和夏禹牧兩個人,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裏距離慕糖糖和夏禹牧居住的地方並不遠,車子停下後,慕糖糖和夏禹牧先後下車,在黑衣人的帶領下,進入屋內。
客廳內燈光明亮,但是卻隻有一個人,此時他正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上,張開雙臂,大聲歡迎慕糖糖和夏禹牧的到來。
“牧少,慕糖糖,你們能來,我很高興。”站在樓梯口上的男人,約莫四十歲左右,他的眼裏透著算計光芒,一看就是狐狸級別的人物。
中年男人一步一步笑著走下樓梯,慢慢靠近慕糖糖和夏禹牧,但是他的目光隻是快速從慕糖糖身上掃過,然後便不再多看慕糖糖一眼,而是隻顧著招呼夏禹牧。
“牧少,別客氣,今天這裏沒別人,隨便坐。”中年男人說著,自顧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後端起桌上放著的茶壺,為夏禹牧和慕糖糖倒茶。
“嚐嚐,剛到的好茶。”
夏禹牧並沒有急著喝茶,他轉頭看向慕糖糖,並沒有忘記向慕糖糖介紹中年男人的身份。
“糖糖,這位是謝氏集團的總裁,也就是之前為難我們的那位謝小姐的親爹。”
“哦。”慕糖糖不客氣的端起送到麵前的茶杯,輕輕嚐了一下,輕輕點頭,讚賞道:“味道還不錯。”
“你喜歡這個?”
“確實是好茶。”
夏禹牧聞言,立刻朝著謝總伸手了。
“謝總,你的女兒之前可是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糖糖還受傷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下?”夏禹牧開口討要的毫不客氣,完全沒有不好意思。
“難得你們喜歡,我房間裏還有兩袋,一會送給你們帶回去。”謝總聽到夏禹牧討要,也很爽快,立刻答應,但是他沒想到,夏禹牧要的,卻不止是兩包茶葉。
“就兩袋茶葉?謝總你也真是好意思拿出手,本少的糖糖被你女兒綁架,如果本少當時沒有及時趕到,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謝總常年混跡商業界,自然是個人精,他瞬間便領悟了夏禹牧的意思,立刻追問:“牧少的意思是?”
“雖然這年頭談錢俗氣了些,但我們本來就是俗人,什麼精神損失費,醫藥費,調理費等等的,謝總你總該意思一下的。”夏禹牧說完,還笑眯眯的問了一聲慕糖糖:“糖糖,本少說的可對?”
對於夏禹牧的要求,慕糖糖自然是配合的。
慕糖糖慢慢放下手中茶杯,唇角微勾,笑著朝謝總說道:“那次我可是差點就丟了性命,而且昨天晚上你的女兒又來找我麻煩,謝總,兩筆賬一起清算吧,我這個人沒什麼骨氣,你可以盡情用錢來砸我。”
慕糖糖自貶的話語說的流暢又自然,聽到謝總卻是眉頭微皺。
慕糖糖和夏禹牧一唱一和,兩個人表達的意思十分明顯,要謝總為了謝小姐的過失而支付經濟賠償。
話說到這裏,謝總自然不可能說不給,他取出一張空白的支票,然後放到慕糖糖的麵前。
“丫頭,你的話嚴重了,是我那女兒不懂事,給你們造成困擾了,我今晚將你們請來,本就是想要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