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拋開這些人,曹丕倒是清楚的明白自己應該打誰。
就在離自己幾米外,那個剛才還得意萬分,現在卻滿臉驚慌失措的樣子的男人,怯懦,卑賤,眼中透露著一半的恐懼,一半的挑戰。
但這一半的挑戰,隨著曹丕落在他肚子上的一拳,隨之消彌無蹤。
曹丕抓著他的衣領,又撿起一旁的那根木棍,牽扯著他一點點向門口走去,曹丕抓著一個人,腳步略顯淩亂,可雜役卻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曹丕現在的力氣,不知為何增強了不止一點。
或許這應該叫潛能吧。
曹丕將他扔在洛水居門口的矩形石階的矩線上,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另一邊將木棍的頭放在石階的鋒利處,飛快的打磨著。
雜役開始還有些不理解,可當他看見木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削尖,他的心都快跳了出來。
孩子的眼神瘋狂而堅定,看不出任何可供商量的餘地。
這個瘋狂的孩子要做什麼,他也大概能猜個一二。
“不要啊!求求你別殺我!”雜役的反抗越發激烈,像是搏命一般的掙紮站起,可曹丕踩在他肚子上的腳卻有如定海神針,就是用手拚命的拉,曹丕也不為所動。
“求你了,求你了,曹公子,饒小的一命。”那個雜役已經嚇的尿出來了,地麵已經是一攤濕黃,眼眶中的淚水也被嚇的四散迸發:“小的是真不知道您和花魁的關係,還以為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要早知道是這樣,就是給小的一萬個腦袋,也不敢摸花魁的胸啊……!”
“夠了!”文恬聽到這句有辱她名聲的話,激動的大聲喝止,而另一邊,曹丕已經將那杆木棍磨成了木槍。
“哢!”鮮血無情,近乎殘忍的落入了那名雜役的喉結處,回報他的,是那揚起來的一陣鮮血。
“為……什麼。”話未閉,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任何話,永夜的黑暗降臨在了他的眼前,臨死前的樣子,是驚厄與難以置信。
“這樣子,會嚇到人的。”聽到周遭一片被嚇到尖叫的聲音,曹丕蹲下身子,將他的眼簾關上。
曹丕轉過身,走到了文恬的麵前,輕輕的撫著她的臉:“沒事吧,不會被我嚇壞了吧?”
光滑的肌膚觸感放在自己手裏,如同玉石般惹人盤玩,文恬望著他的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快將她的心融化了。
“我幫你把他殺了。”
可能是感覺到有些不恰當,曹丕鬆開了抓著文恬臉部的手,低著頭,一臉的恍然失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嗎,其實剛才看到你那副樣子,我很怕你,可你現在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文恬說著,嬌豔的唇輕輕落在曹丕的臉上,留下一抹紅。
曹丕將臉別開:“別誤會,我不喜歡你,我有喜歡的人了。”
“誰啊?”文恬偏著頭問道,這副樣子,不禁惹人戀愛。
“我……。”但曹丕確實被噎住了,他總不能說,那個人叫甄宓,遠在中山無極,自己還與她素未謀麵吧?
“說不上來?那你說說,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對他那樣,你剛才的樣子,很恐怖。”
“我不知道。”曹丕想了很久,才想出了一個可以自圓其說的想法。
“我不喜歡你,可我就是忍不住消滅那群占你便宜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