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地方公子不歡迎我去嗎?”
“哈哈,是啊。”曹丕尷尬的笑了兩聲,居然被發現了。
自己實在不想見到那個文恬了。
雖然說文恬作為洛水居頭號花魁,說什麼她會對自己死纏爛打有些自作多情的感覺,可若是照照鏡子,自己確實是一個很可愛還帶著一些帥氣的小男孩,就算這花魁是打心底裏真的愛上了自己,也不無可能。
文恬要是調戲調戲自己還好,要是真的愛上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曹丕不願意去洛水居,主要是怕碰到文恬,所以是故意躲著洛水居走。
見荀彧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曹丕隻好無奈的硬著頭皮,推著荀彧的背道:“走,去玩,今晚你好好玩。”
曹丕推著荀彧來到門口,站在門口便看到一名絕色的美女站在自己麵前,她望著正大門的方向,口中吹著一支玉蕭,那些男人們聽著,連聲大呼叫好,左舞右擺,身體中都躁動不已,好幾個人更是激動的暈了過去。
今天是文恬的節目,她免費為所有人吹一曲蕭,所以今日的洛水居明明已經到了晚上,卻仍是人擠人,熱鬧非常。
這些男人,唉,文恬不過吹個玉簫,又不是那什麼蕭,他們就激動成那樣,那他們要是娶了文恬回家,圓房的時候還不得激動死,當場出人命?
曹丕忽然想到他前世的時候看到過一則新聞,一個日本男生因為被一個可愛的萌妹子叫了一聲“哥哥”,居然激動的死掉了,這些人怕是和那個死掉的日本人差不多。
不過這麼美麗的一個絕色美女,如此深情的吹著口上的玉簫,將心比心,就是他人產生這種不該有臆想,也一點也不為過。
借物喻人,這個修辭手法用在這個景象人一點也不為過,這個女人此時好像就是在吹人蕭,模仿的天衣無縫。
可就算是這樣,文恬表現的卻仍舊秀美非常,仍然透露出一股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既視感。
吹玉簫之時,文恬的眼睛也閉的嚴絲合縫,似乎陶醉在自己的音樂之中。
曹丕推著荀彧的背,悄悄的往樓上走,從邊路直上樓梯,進入二樓便好,文恬那時就絕不會看見自己了。
走到二樓,曹丕的步伐卻忽然愣住了。
路過樓梯口,文恬的蕭聲越來越小,曹丕的心中忽然覺得不安起來。
“這應該是覺得吃虧吧。”曹丕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這麼難得的免費音樂盛宴,不看白不看,曹丕感覺自己是怕吃虧。
“這有什麼,這種音樂有什麼欣賞價值嗎?”曹丕苦笑著平複著自己的心意:“再說我又不缺錢,這種是個人就能聽的音樂會,我不屑聽。”
“再說了,這還隻是一個女人的獨奏罷了。”
每一條理由聽起來都無可辯駁,可越是走,他便越邁不動腿了。
他想要走回去,去繼續欣賞文恬的演奏。
“這個無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我看的。”曹丕轉身走到樓梯口,找著一個當口,悄悄的偷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