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聽夠了你的廢話,總之明天日落之前錢我拿不到,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許弋把奪過來的甩棍還給羅豪,用眼神示意他繼續抽自己。可憐羅豪已經抽得自己鼻梁骨沒知覺了,還要鬼哭狼嚎地不停揮舞著甩棍往自己臉上招呼。
看到羅豪那副無比恐懼的臉頰,吳耀明禁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寒戰,結結巴巴地仰視著許弋說道:“大哥好歹我也是警察,你難不成……要要……殺警察,殺警察可是跟整個國家機器抗衡啊。”
“誰說我要殺你啊,最多也就是拿鐵絲燒紅了插你那小鳥眼兒裏,還有往你**地灌七十八條活蜈蚣,另外我在把你腰部鑽個眼,塞兩條泥鰍進去……”許弋的手指頭還沒掰到第四根,吳耀明急忙打斷許弋的話搖頭叫道:“求求你放過我吧大哥,你要的錢我明天一定湊齊,不過這倆貨萬一要不給他們那份兒,你可別算在我頭上。”
“他們要不給也算你頭上,最多我把你的命根子切下來烤熟了喂狗。對了我還想起一件事兒,你家裏不是有至尊煙嘛,明兒也給我帶十條來。”許弋說完就過去把陳德旺和焦來財從地上拎起來,抬腳正要往門外走的時候,吳耀明拿著手機湊過來討好地說道:“大哥啊你電話多少我記一下,這事兒我替你辦成了,可你兄弟偷拍我哪兒事你看……”
“我兄弟那事到此為止,視頻我會讓他刪掉的,可是人大哥林東浩你這兩天也趕緊放了。最好別再插手張嘯天這小子的麻煩事兒,這樣的話你我或許還能做個朋友。”許弋先把陳德旺輕輕地放在了地上,一手奪過吳耀明的手機數了一串數字打了過去,聽到嘟嘟聲就掛掉還給了吳耀明。
“那是!能和大哥你這樣的武林高人做朋友,小明求之不得啊。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張嘯天的事兒並非我願意插手,是他的後台讓我這麼做的。那人畢竟是我的老上級,平時沒少提攜我,他吩咐的話我哪兒能不聽。”吳耀明為了表示自己和許弋真心做朋友的誠意,還特意抬腳踢了踢已經清醒過來,在地上裝昏迷的張嘯天兩腳。
“行了多的話我也懶得說,我先送我兄弟去醫院去。這兩人記得叫你手下來給我送進號子裏蹲他個十年八年的。他們要是還讓我看著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話,你就死定了。”許弋不耐煩地擺手指了指張嘯天和羅豪,再次提起陳德旺踢門而出。
“我靠!他以為自己什麼東西,羅老弟你的高手呢,怎麼還沒到?這人都跑了!”許弋後腳跟一邁出去,張嘯天就捂著臉麻溜地從冰冷的地板上爬起來,坐到了羅豪的身邊一臉地抱怨。
“靠什麼靠,這種人走就走唄,他再晚走一步老子鼻子就廢了。嘯天兄我還以為你手下都是能人,沒想到也都特麼的廢物。四十多個人連個小癟三都打不過,你還混什麼混?”羅豪捂著流血不止的鼻子,怨恨的小眼神盯著張嘯天聲音沙啞地叫道。
“你妹夫啊,你特麼的找抽啊!”張嘯天本來就火大,羅豪這麼說就是打心眼裏看不起他,他伸出手正要拍羅豪之際,吳耀明黑著臉坐到茶幾上麵對著兩人沒好氣地說道:“都特麼別在這兒狗咬狗了,這件事情你們想我怎麼做?”
“吳哥不會吧,你真要把我們倆送進局子裏關起來,咱們可一直都是好哥們啊。”張嘯天一看吳耀明那臉色不對,也顧不得和羅豪爭執了,有些緊張地叫了起來。
“判刑倒不會,這事兒到最後法官說了算,你們沒坐成牢那人也賴不到我頭上。不過關你們兩天肯定是要的,眼下林東浩那雜碎也得放出來,老羅啊你自己看著辦吧。”吳耀明一邊用手揉著自己的鼻梁骨,一邊齜牙咧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