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基,亨特,威拉德,休斯姆,莫林,弗林特,
都曾占有過這片土地,土地回報給他們以
幹草,玉米,亞麻,蘋果,羊毛和林木。
這些土地的主人們都曾踱步在田裏,
不無自豪地說過,“這田野是我的,是我的孩子們的。
西風吹過我的林子,發出悅耳的颯颯聲!
在我的山坡上移動的影子有多麼飄逸!
這清澈的溪水和飄揚的旗子都認識我,
就像我的狗和我之間有靈犀一樣;
在我的話音裏無疑也有著泥土的氣息。”
這些人們現在到哪裏去了?已安眠在這片泥土的下麵:
眼下是像他們一樣樂不自勝的陌生人耕種著這些田壟。
土地在花朵中訕笑著她的這些大言不慚的孩子們,
她笑他們為了不屬於自己的土地而洋洋自得;
她笑他們能駕馭木犁,卻不能駕馭
自己的雙腳不走進墳墓。
他們在田裏拍起地壟,池塘邊挖了水渠,
他們望著耕田周圍的土地不住地興歎:
“哎,這塊地適合做我的牧場,那一塊做我的林園;
我們必須有黏土,石灰,石子和花崗岩的壁架,
我們須有低濕地,以便得到泥炭。
那片山地也不錯,——因為朝南向陽。
當你遠涉重洋歸來、看到你久別的土地
依然是水肥田美,該會有多麼愜意。”
啊!這欲壑難填的占有者他沒有看到死神正在到來,
沒有看到因為他他的田裏會再添上一個土堆。
噢,請聽泥土是怎麼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