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推斷是這樣的,有五行又有四方,還和革命有關,一般來說博物館或者旅遊景點的可能性比較大。中山公園是幾年中山先生而改名的,這和後麵那個革命也有了聯係。至於九帝,我記得社稷壇本來就是古代帝王用來祭祀的場所,可能是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大致上用途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是我理解錯了的話,下一個犯罪地點就在那裏。”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個瘋子,我怕他在那裏埋地雷。”秋欣道。
“瘋子不是瘋子我不知道,如果有本事在那麼大的景區安放地雷,我覺得這家夥也不用我們去調查了。”顏俊笑道。
“先去吃午飯,吃完之後再說這件事情吧,這也隻是我的推測,這個八音盒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意思我就不知道了。”高彥道。
“我們還沒有聽這首八音盒到底會播放什麼曲子,你們急什麼。”孫彪拿起放在高彥桌子上的八音盒,隨著一陣咯吱咯吱的發條聲,八音盒開始斷斷續續的播放器了輕靈的音樂,最後漸漸旋律變得完整了起來。
“《致愛麗絲》?高彥是不是這首歌還有其他特殊的含義?”跟著高彥久了,孫彪覺得生活中的每一個小細節都能分析出很多東西。
“這個我真不知道,估計隻是一首曲子吧,如果你能聽出和其他曲子不一樣的東西來,我們還可以從這裏做分析。”高彥無奈道。
“這我怎麼可能聽得出來。”孫彪也放棄了其他想法。
六個孩子圍著高彥的桌子聽起了叮咚叮的樂曲,一時間居然沒有人再說話。
“你似乎有別的想法,總感覺你不在狀態。”等到孫彪與秋欣聽膩了曲子跑去做自己的事情之後,顏俊留在了高彥身邊。
“也不是別的想法吧,因為我認識那個叫淩雲的家夥,而他現在肯定不知道我們六個的信息,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要是我們在中山公園守著,說不定就可以抓住他。他給我們這個音樂盒是因為我們屬於維護局,我覺得他根本沒有認真了解過我們,也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能解開這個地點。所以我覺得社稷壇那裏現在還是太平的,他應該還沒有開始自己的計劃,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那你為什麼不說出來呢?”秋穎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個計劃哪裏不對。如果不是中山公園的話,我們過去就隻能做無用功,而且那家夥也沒有告訴我們時間和其他的信息,或許他已經寫在這個八音盒裏了,可是我太笨看不出來。”高彥歎了一口氣。
“你太笨,你是在諷刺我們幾個麼?”顏俊笑了:“既然你覺得你這個計劃可以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反正暫時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計劃了。”
“先過去跟胡羌組長彙報一下情況怎麼樣?這種擾亂社會的家夥應該一出現就被帶走,我不想給自己添其他的麻煩。”高彥的語氣充滿了征求。
“這就是你猶豫的原因麼?你是不是怕胡羌組長派人跟我們過去,結果發現那裏一個犯罪嫌疑人都沒有。”顏俊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