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調查時很繁瑣的,但是調查案件的時候你總是能聽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說大部分人對死者的看法。
“我覺得他是一個挺乖巧的孩子,就是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很感興趣,心思完全不在學習上。平日裏喜歡看一些有關於戰爭的書籍,也沒見過他和別人打交道,就是那種朋友不多的人。”這是魯恩的老師對他的評價,也是高彥覺得最中肯的評價。剩下其他人的評論就有些過於主觀了。
“我家孩子那麼膽小,平時出去見了陌生人都不敢說話,誰知道那天他為什麼會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看人家的表演,肯定是被其他人慫恿過去的。”魯恩的母親隻說了幾句話就泣不成聲,接下來的事情是秋穎一句一句問出來的,不過高彥覺得全是些廢話。
“蛇女?在那之前我什麼都沒有聽說過,後來他們跟我說有這麼個可怕的東西,可是我家魯恩怎麼可能會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呢?他一直都喜歡坐在家裏,什麼壞事也做不出來的那種孩子。這個雜技團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蛇女一定是一個害人精,要不是警察說她沒有做什麼,我恨不得拿刀戳了她。”魯恩的母親提起可能存在的殺人凶手時變得咬牙切齒。
“可是我們調查到的車票和賓館都是你家孩子自己買好的,而且據當事人回憶隻有他一個人,這就說明他是自己過去的。”秋欣說道。
“那肯定是有人害他的,我家孩子不可能一個人跑過去。”死者的母親堅持道,秋穎還想安慰幾句哭哭啼啼的母親,被高彥拉走了。
“這種人就別跟她說太多情況了,你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高彥離開死者家之後說道。
“為什麼?她可是那個死者的媽媽。”秋穎驚訝道。
“我這裏有個消息你們要不要注意一下?”顏俊拿起了自己的本子:“死者身份確定後,他的母親曾經糾結了一大夥人跑到雜技團大鬧了一場,最後以雜技團給他們賠了一大筆錢收場了,死者最後的喪事是雜技團負責的,也就是說死者的母親拿完錢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過這整個事件在資料中沒有提及。”
“那是什麼意思?死者的母親居然不管自己兒子?”秋穎再次震驚了。
“也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那個屍體的下葬的確是雜技團處理的。”顏俊說道。
“不排除死者母親想利用這個來賺錢的可能性。”秋欣表情嚴肅。
“不排除你在胡說八道的可能性,哪有拿自己兒子賺錢的母親。”孫彪反駁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人,不信你問高彥,他之前肯定遇到過這種案子,人心是最可怕的。”孫彪振振有詞道。
“別瞎扯了,虎毒不食子,這家庭母子關係可能不怎麼樣,可是你說他母親一個坐在家裏的人,怎麼可能把遠在千裏之外的兒子給殺害了,而且殺人目的就是區區一點錢財。”秋欣說道。
“妹妹你不要用殺害自己的兒子這樣的字眼了,我感覺很不舒服。”秋穎說道。
“這不就得了,你不要把這件案子想象的太可怕,更何況高彥已經有嫌疑人了,他媽媽可能就是話多了一點,貪財是大部分人的本性,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胡亂懷疑別人。”秋欣說道。